却在跟齐祯的秘密基地被人暗算昏迷。

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困在四面玻璃的笼子里。

一根水管从头顶伸进,陆依然的脸雨黑暗处渐渐显露。

“你叫…程若梦?”她看了眼手里的文件,“名字听起来倒挺有文化的…”

“之前在“天上人间”陪过酒?”

我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女人勾了勾嘴角,“抱歉啊,我这么做属实是迫不得已…谁让你死活不肯说出被虐的细节呢?”

“你也知道,咱们做新闻要有吸睛噱头…只要你的经历够惨痛,我们就一定能拿下国际新闻奖!”

我们?他们?

齐祯在这次的新闻报道里加了她的名字?

我却被隐藏进受害者名单那栏,悄无声息成为弃子。

“你放我出去!”

我疯狂拍打着玻璃,“齐祯答应过不逼问我细节的!我该给的资料都给他了!”

“他是他,我是我!”

陆依然神色冷峻,“他心软好摆弄,我却不会惯着你…再说,你收钱办事天经地义!”

“放水!”

她一声令下,我的布鞋被瞬间浸透。

很快水便漫过脚踝,透骨寒意传至四肢百骸,我忍不住浑身颤抖。

“阿祯没说错,她还真的怕水!”

看着女人得意的脸,我心口咯噔。

我怕水,是在“天上人间”留下的毛病。

他们会把不听话的女孩按进水盆。

最严重那次,齐祯找到我时我已窒息昏迷。

后来被丢进湖里强行落胎,我再也无法接近任何开阔的水面。

曾发誓会成为我盔甲的男人,最终毫无保留地展露了我的软肋。

“阿祯从哪儿找的这么不讲道义的线人?”

“不说是吧?加速放水!”

水面瞬间抵达膝盖,浸过我被敲断的髌骨。

很快漫过胸口,剧烈的不安让我拼命挣扎哭喊,可玻璃外的女人却始终无动于衷。

水流翻出脖颈的项链,缀着的那枚银戒指是齐祯送我的定情信物。

3

他们怕人藏匿通讯设备,我才把戒指脱下来,在眼球里安装摄像头。

无数次动过轻生念头,我都是靠这枚戒指咬牙挺过去的。

戒圈内部刻有我和齐祯名字的缩写。

早被摩挲得看不太清了。

冰冷的液体灌进鼻腔,我双手抵着玻璃拼命想往上浮。

可刚冒头,就被守在头顶的男人用力按进水底。

熟悉的恐惧感瞬间包裹了我。

那夜的月亮跟湖面一样红,我抓紧水草死命爬向岸边。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死。

我还得把最后的资料带回去,跟齐祯修成正果。

“说不说!”

陆依然把玩着精美婚甲,与我光秃破皮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还真特么嘴硬啊,不就想要钱吗?”

“你开个价…等等!这是什么?”

费力睁眼,项链不知何时到了女人手里。

“CRM…程若梦?”她皱眉,“那这个QZ…不会是齐祯吧?”

不是我不想回应,只是口鼻都被堵住。

就在我即将窒息昏迷时,突然听见什么人破门而入的声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