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面巾和帷帽的薄纱,那目光也带着不容错辨的炽热和决心,

“还有……在下此来,亦是想亲口告知徐医......徐娘子。前番家母行事鲁莽,唐突了徐娘子,在下代家母赔罪。”

“但……在下之心,从未更改。只盼徐娘子能再给在下一次机会,许我以礼相待,明媒正……”

“裴大人!”徐如猛地打断他,声音透过面巾和帷帽,带着一丝急促和不容置疑的疏离。

她放下手中的药勺,站直身体,隔着几步的距离,对着裴肃微微欠身,

“裴大人与老夫人的心意,徐如心领。但,陛下赐婚自主之权,徐如感念圣恩。徐如此生,唯愿悬壶济世,侍奉医道,并无婚嫁之念。前尘往事,裴大人……还请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