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紧张地搓着手。

徐矩则沉稳许多,一身素色常服,安静地立在门侧,目光沉静地望向街道尽头。

谢则也来了,他没穿官服,换了一身利落的石青色劲装,抱着手臂倚在门边的石狮子上,眼神却时不时飘向内院的方向,嘴角噙着一丝按捺不住的期待笑意。

他今天特意刮了胡子,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

终于,张丰祖孙的身影出现在街角。

张蔷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焦急张望的徐崇,立刻雀跃地挥舞着手臂,清脆的声音穿透了街市的嘈杂:

“姑父!表哥!我们在这儿!”

徐崇眼睛一亮,像颗炮弹出膛般迎了上去,声音激动得发颤:“舅父!舅父!一路辛苦!可算把您盼来了!”

他一把抓住张丰的手,用力摇晃着,眼眶瞬间就红了,“洛阳一别,这都多少年了!您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

张丰笑呵呵地拍着徐崇的手背:“崇小子!多年不见,你这官威没见长,肚子倒是见长了啊!看来长安水土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