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无形的威压,“徐如病了?”
他停顿了片刻,仿佛在思索。
整个朝堂落针可闻。
“既如此,” 皇帝淡淡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便让他好生将养。太医署考试在即,莫要耽误了正事。至于每日回禀功课……”
皇帝的目光似乎微微转向裴肃,又似乎没有。
“待他病愈,照旧。”
短短几句话,轻描淡写,却如同定海神针,瞬间平息了朝堂上的暗涌。
韦治和王晏虽然心有不甘,但皇帝金口已开,他们也不敢再纠缠。
裴肃心中松了口气,躬身退下。
徐矩紧握的拳头也缓缓松开,后背却已被冷汗浸湿。
他知道,这一关暂时过了,
而当晚,徐府里。
刚刚退烧、还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徐如,正被徐崇逼着喝下一碗苦得她小脸皱成一团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