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业!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裴肃气得差点维持不住仪态,压低声音怒道,

“本官不过是见你神色疲惫,关切一句!何来……何来花楼之说!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徐矩冷哼一声,转过头不再看他,只留给裴肃一个冷硬的、写满“道貌岸然”和“离我弟弟远点”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