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脆弱和痛苦。

谢则心都要碎了,哪里还记得什么避嫌不避嫌。

谢则半蹲在床前,不敢碰徐如,

只是手足无措地看着,声音放得极轻极柔,带着一种哄小孩般的笨拙:

“我......我来看看你。疼得厉害是不是?我给你带了点我们凉州最好的‘金疮止痛散’,效果特别好!回头让徐世伯给你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