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的窗户敞开着,这时节已入了冬月,风也寒凉。珠帘被吹得撞在一处叮咚响,檐雨单手挑开了那些横在面前的纱幔往前走,离窗边越近,越能闻见酒香。

卫朔坐在窗边的桌案上,没束发,方才他摔的那只酒杯,正四分五裂地躺在地上。

没有杯子了,他就取了酒壶直接仰头往口中灌。

“殿下不该在在房中饮酒,有失体统。”檐雨蹲下身,收拾那一地残局,她想从腰间取帕子包住那些碎瓷片,可空荡荡的,这才想起来,刚才已将帕子给小萱。

她只得暂且将瓷片托在掌心。

卫朔从桌上一跃而下,神色不明地望着她:“我当是谁,原来是本宫的女太傅。”

“不该在房中饮酒,那该在房中做什么?”卫朔说完后,往口中灌了一大口酒,欺身贴上来,只用一只手就环住了她的腰身。

“教教我?”

那话里嘲讽的意味十分明显,暗示也十分明显,檐雨的手心紧了紧,忽然升腾起一种难以名状的凄楚与悲凉。

有些事一旦起了头,就不会轻易罢休,非得是要分出个你死我活。

譬如改朝换代,譬如男女情事。

她与卫朔因这两桩事情纠缠,只怕不能善了。

手里的锋利瓷片,是否能给他们一个解脱?

卫朔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一样,忽然捏着她手腕一用力,就将那些瓷片打落在地上。他不再浪费时间,摁着檐雨的后脑就吻了上去,将口中含着的酒渡入她口中。

温热的酒液顺着喉管流进身体时,檐雨险些呛出泪来,她止不住地咳嗽,津液与酒顺着嘴角滴落,还有不少流进了颈间,又湿又凉。

卫朔吻得急切,软舌在她口中匆匆抽插搅拌后,竟沿着她嘴角一路舔到了香肩,把那些水渍吃得干干净净。

见怀中的人毫无反应,他忽然心中爱恨成狂,想也不想,将她打横一抱,扔到了床上。

檐雨重重地砸在床上,纵然身下铺着软垫,还是晃得眼冒金星。

下一瞬,卫朔覆身上来,以骑坐的姿势跨在了她的腰上,毫无耐心地撕扯掉她的上衣,强行要入的架势。

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在外,两只圆润的乳房被他掐着晃动,颤颤巍巍。

卫朔见她紧咬着唇,眉头拧成一团,却仍旧是一言不发,眼神暗了暗,失笑出声:“知道你是个能忍的,今夜偏要让你叫出声来!”

说罢,他低下头,长指捻住一边乳头,揪拽着送进自己口中,改为用牙啃咬。

柔软的肉珠在唇齿间翻滚,卫朔坚硬的牙齿咬上去,软肉陷下去了一半,舌头再舔时,已有深深的一道齿痕,方寸之地,没一会儿就被他咬得红肿,有些刺痛。

他只听见丝丝抽气的声音,仍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眉心跳了跳,怒气渐涨:“听不懂我的话么?还是不愿意叫出声来?嗯?”

话音刚落,遂又张开了口,吞进去半只乳房,另外一边也不放过,在掌心中狠狠揉搓。两只白嫩的奶,被连番蹂躏,没一会儿上面就都布满了唾液与指痕。

看上去淫靡香艳。

比那春宫图中绘制的,还要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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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磨得受不了!

檐雨疼得想要推开他,然而卫朔的身躯就像山一般,任她如何推搡,也移动不了分毫。

吻了一会儿,口中已满是馥郁香气,卫朔冷笑着扯开自己的衣衫,伸了一根指头刺进她身下,快速抽捣了几下,已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噗呲水声。

“它比你实诚。”卫朔抽出了手,改捏她下巴,固定着不让她偏过头去,“给我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了是我是谁。”

阴茎早已高高翘着,贴在了她被迫敞开的腿心,滚烫的两团肉就这样紧贴在一处,檐雨屏住了呼吸,竟脱口而出:“……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