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卫朔的手掌摁住她的肩,另一只手钳在纤腰上,轻轻一挺送,硬邦邦的肉棍就悍然顶穿了穴口,插进去小半截。

他如攻城略地一般,杀伐果决。

见她眉目中露出痛到极致之色,也毫不留情,一点一点往里钻,将窄窄的花径彻底撑开成自己的形状。

“呃,好紧。”他额间已有汗水滴落,现下龟头被她体内的软肉吸得酥麻,动弹不得,兀自深吸了口气,捏着她下巴晃了晃,“只是要你叫出声来,怎就这么难?肏都肏了,还在强忍着什么?”

檐雨的小腹酸涨,已经是撑得不行,她面色痛苦:“……太子殿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给自己找不痛快?”

卫朔垂眸看了她一眼,发鬓凌乱,面色潮红,明明已经一只脚踏入了情欲之中,却还要固守着不知道谁给她套上的枷锁。

想到这里,他忽然发了狠,一下子插到最深处,顶着子宫口反复撞击她身体最脆弱之处。

檐雨双腿发软,被迫屈膝踩在他肩头,仍觉得飘飘然有不真实之感。

两军对弈,只要一方有足够的力量,必然能够取胜,卫朔不信,以如此悬殊的男女力量相较博,他会输。

接连抽插数百下,花心深处突然涌出一股热液,浇淋在龟头上,舒服得令人头皮发麻,卫朔此时起了胜负心,咬着她的耳朵:“我还能肏得更深,你信吗?”

他身型高大,男根也生得威猛过人,又粗又长的,恐怕六寸都不止,顶端硕大圆润,足有鹅蛋般大小,情欲起来时涨得紫红发亮,只看一眼都觉得甚是骇人。

檐雨只觉得自己像要被顶穿了。

初次行欢,被他舔舐许久,还算好些,今日身下略显干涩,尽根没入之时,外头那层皮囊蹭着甬道内壁,磨得生疼。

“看来是不信。”卫朔嘶地抽了一口气,抬高了她的腰,恶劣地往更深处戳,“真犟啊……”

“啊”一下子戳到了最内里的软肉,檐雨忍不住攀住了他的手臂,疼得躬起身子,指甲深深地抠进了他的皮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