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殿下也觉得自己比不上谢太傅吧。”

花径依旧狭窄紧致,软肉嘬住了整段茎身令他进退维艰。

卫朔停住了动作,眼中戾气溢满:“你说什么?”

“你诗词不如他,行文也不如他。所以特意选在书房之中,在这满屋孔孟典章中折辱我,难道不是心胸狭隘?”檐雨说完话,身子还在抖,她心中也盘算过,激怒卫朔横竖自己是没有好下场了。

可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不要在这书房中,不要在这案桌上,像块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见他停下了动作,索性一口气全说了:“你就是嫉妒,所以要将我们视作立身为人之本的伦常纲理,统统踩在脚下!”

卫朔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她,脸色变了变,竟是比数九寒天的冰还要寒,反复咀嚼着那几个令他遍体生寒的字:“嫉妒?你们?!”

而后倏然间抽出在她体内的阴茎,抬手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又取了桌上玉带,慢条斯理地扣上。

檐雨心中一松,已然顾不上自己到底是说动了他,还是说痛了他,赶忙也从大案上脱身,捡起地上衣服就往身上套,只是手指头还在抖着,系带好几次都扣不好。

“谢殿下宽宥!”她看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双手交叠在胸口处略略躬身,意欲离开。

与卫朔擦身而过之时,手臂忽然被用力拽住了:“你当真心悦于他?”

“我可以不在书房碰你”姿态倒还算是平静,只是手指的力道发了狠,檐雨被掐疼了,泪花在眼尾梢绽开,听见卫朔缓缓开口:“广宁元年的元夕,你说的那些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檐雨眉头一皱,广宁元年,那不是卫毅称帝的第一年么?元夕,东宫花灯如昼,阖宫上下忙着为太子殿下庆生,她拎着一壶温酒,躲到了无人的偏殿之中,默默敬了自己,一杯又一杯,第二天醒来时天已透亮,一夜未归宿。

没有人知道,这一日也是她的生辰。

所以,她不可能对他说过什么话。

“我不记得了。”檐雨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只想着尽快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