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的眼神,也是盈盈含泪,娇媚纤弱。
印象中,还是第一回见她露出女儿娇态,卫朔停了手:“那你回答我,从前为何要束胸,东宫只有我一个男人,是防我?”
檐雨生怕不回答,他又要往里顶,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低声答:“不是。”
“那是为何?”卫朔忆起从前,偶尔头风犯得厉害,神智不清想毁天灭地之时,只能枕在她膝上,环着那纤腰软腹才能浅浅入睡,直至天明。
纵然意识模糊,却也记得她的胸乳并不如这般绵软丰盈。
此处是书房,若是弄出动静引来旁人,便是卫朔答应,宫里规矩也不能容她继续留着自由之身。
檐雨皱紧了眉头,不情不愿地道:“不束着,做事不方便,到晚上时……总、总蹭得肿了。”
说完之后深深呼吸,咬紧了嘴唇。
卫朔垂眼望着那一对嫩乳,再看向她清丽端方的面容。
酒不醉人人自醉,所谓人间尤物,大抵如此。
他扯了自己腰间玉带,随手丢在大案边,露出了硬挺的性器。
顶端如鹅卵般大小,淡淡粉色的茎身上圈圈青筋缠绕,狰狞粗壮,颇有些骇人姿态。
卫朔先用大拇指按在那花苞末端转了几圈,几下就揉得小穴自己开了口,而后提着顶端蹭上去,命令般的口吻,“自己掰开穴。”
“什么?”檐雨难以置信,即便要行敦伦之事,怎可如此放浪形骸?
阳物上沾了花液,又香又腻,卫朔也变得急躁起来,两指并作一根,直直地对着那小眼插了进去。
尽管初次的火辣疼痛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涨又热的酥麻感,檐雨还是哀哀地叫出了声:“……唔,好撑。”
层叠的嫩肉包裹着两根手指,像一张小嘴在吮吸,卫朔顿觉爽感,头皮都麻了,嗓音也变得低哑撩人:“两根指头都吞不了,一会儿怎么吃得下本宫?”
“谁要……吃你!”腹中一阵一阵的酸胀让檐雨也不耐起来,狠狠剜他一眼。
从前她多数时候是冷淡的,是躲避的,还从未对自己有过如此浓烈的情绪,卫朔被她这一眼迷了心窍,像羽毛轻轻掠过时带来的痒意,即刻蔓延开来。
他忍不住托着一只嫩乳,大口吸吻了起来,直到印下连串的红痕,才吐出肿胀的奶头:“卿卿听话,我肏起来没轻重,你这般怕疼,还是自己掰开些罢。”
有花堪折「八」(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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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贴紧了她的身子,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张平日里砌满冰霜的俊脸,正因情潮涌动而微微泛红,看着她的眼神里,隐约含着似期待,似柔情的波光。
檐雨刻意避开了那道灼热的眼神。
她怎么可能真按他说的去做,定了定心神,且将心中慌乱给抚平,提醒着:“殿下,此处是东宫书房。”
卫朔单手环在她腰后,将人固定住,自己则腹部用力一挺,逼得她无处可退,粗长的阴茎径直没入穴口,只余两枚圆硕的卵囊,还垂挂在茎身下,拍打着她的臀部晃荡。
要顶穿了!
檐雨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龟头每撞击她一次,都疼得眼泪汪汪,身子被他掐紧了难以退避,只得被迫承受着乱七八糟毫无节奏的抽插,越想抗拒,却被肏得更深。
以卫朔的身形与力道,摆弄她简直就像玩儿似的!
方才在他脸上的温柔一掠而过,又恢复成冷若冰霜的模样,嗓音暗了下去,不屑道:“菩萨跟前我都干过你,还在乎给孔圣人也看看吗?”
檐雨闻言,将原本想要咒骂他的话生生咽了回去。10*氿》巴14氿,巴;巴7每日;荤》
是啊,怎么就忘了这位殿下本就是个狂悖不受礼教所束的,神佛跟前,书房净地,他都敢犯浑,又怎么会听得进去自己那些话呢?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掌心,勉强忍住了被肏弄的酸疼感,深深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