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请总旗裁夺。”

天色已晚,巡抚衙门?的三门?后,庭除积雪未扫。

堂屋里,江朝宗坐在主座上,一壶梅子酒已经煮出了浮沫,一股淡香四散而去。

他透过朦胧的水汽,静静地看着?门?帐。

近一个月过去,终于要有个结果了。

须臾,脚步声响起。

“中丞,幸不辱命!”

蔡师爷半跪行礼,一身?蓝绸氅衣上沾染了水渍。他抬起头,眼眸中闪烁着?大?功告成的喜色。

江朝宗深吸一口气,一时忘了说话,将人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