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跪倒。

医生又说:“患者暂时脱离危险,但脸上的伤口还在缝合中,我们会尽可能的避免留疤,但这个还要看之后的恢复。”

贺纯搓了把脸,“人在就行……”

医生点点头,又看见他裸着的上身,惊道:“你这伤怎么还没缝啊?快点去去处理吧,那里面还得时间呢,别一会儿你又得进去!”

两人陪着他进入科室,麻醉师给上了局麻。贺纯坐在病床上,蓝眸呆滞的看着穿着线的细针刺入手臂皮肉。

借着这个空当盛君尧问他在舞厅里发生的事。

贺纯开始回忆他和祝予洁见面的全过程。

本来一切都还行,祝予洁精神很紧绷,故意带着他扰圈子,贺纯迷失了方向,又被对方发现了藏在衣服下面的袖珍监听器,这才爆发打斗。

“祝予洁已经不正常了。”贺纯的语气毫无起伏,坚硬的面部轮廓在灯光下显出颓败,“他带了两把刀,我猜就算他没发现监听,也早就打算好了要在下面做掉我。”

“这孙子……”付川咬牙切齿。

谁也想不到朝夕相处的兄弟竟如此歹毒……

盛君尧点头,握着笔在本子上记录,“他还说什么了?”

舞厅地下信号不好,通讯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