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对方凹陷下去的背脊向上摸,腿向后伸直,也以同样的姿势覆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叠叠乐一样安静的趴着。

时针滴答滴答的走,门外谢尔盖爪子踩地的声音清晰可闻。

“安德烈。”谢宁致将脸埋在那热烘烘的颈后,慢吞吞地说:“我不会不要你的。”

“嗯。”贺纯哼了一声。

“有些话想和你说,是我活了这么久的一点经验之谈,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唠叨。”谢宁致说,在对方的默认下,他开始了一种少见的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