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你和我说这些。我知道你正在经历人生巨大的难关,它太突然了,打乱了你所有的计划和安排。正因为你并没有做出什么,才让一切都显得如此遗憾与不公。”
“但是安德烈,正因为这样我们更要往前走,去寻找接下来的方向和动力。不用那么快,也不必非要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关键在于让你的心振奋起来。就像现在一样,我们来到了这里,它可以是你认为的逃避,但也可以被当做一个在桃花源里开始新生的宝贵机会,不是吗?”
说到这,谢宁致笑了笑,“我和你说过,开拖拉机和种玉米是我的梦想,所以我也想谢谢你,如果没有和安德烈一起的话,它就不会变得这样清晰,甚至已经开始了。”
“如果可以从我姐姐那里再多借一些力气的话就好了。”他叹了口气,煞有介事的说:“这样我就可以把你倒吊在树上,让你老实一点,不要再做奇怪的事惹我生气了。”
一个个字掷地有声,砸在了贺纯那些理不清的混乱里。
被压抑的情绪正在翻涌。
他想,自己正面朝着黑暗的地面,而他的小太阳一直就在他的后背上,辛勤的发光发热,还会倒豆子一样给他做心理疏导。
他‘噗’的笑了起来,笑声闷中带爽,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颤动。
“林晟还想找地方进修心理学呢,我看他也不用费那个劲儿了,不如拜你为师。”贺纯喘着粗气,尽量让语气显得正常,以此护住他年下猛1那最后几分薄面。
发潮的眼角被从身后摸索过来的手轻轻揉着,贺纯侧头咬了口那透粉的指尖。
犬齿锋利极了,划破阴郁的暗蓝色,让阳光穿透密云。
“哎呀!”
谢宁致吓了一跳,气得反手就去抠对方鼻孔,贺纯扭脸乱躲,而他紧追不舍。
两个人打打闹闹,贺纯率先求饶。
原因无他。
“谢静静,我鸡巴疼死了!”男人像只大豆虫一样扭曲着翻了个身,看向谢宁致的目光郁闷中带着委屈:“你要是想下辈子守活寡就永远不要给它放出来!”
谢宁致惊呼一声,差点就把这茬给忘了。他忙起身凑过去看。
只见贺纯那根尺寸傲人的阴茎憋憋屈屈的困在不锈钢铠甲中,稍微勃起一点就被勒得面目狰狞,再加上刚才又趴了那么久,柱身和卵蛋都被硌红了。
谢宁致当然不想它出问题,他一直觉得自己和安德烈处对象是占便宜的一方。对方年纪小,长得帅,鸡巴又大又硬,按照互联网的标准,这就是妥妥的男菩萨啊!
而自己可以说是正相反,除了脑袋聪明还有点小钱外毫无其他长处,所以能免费和如此抢手的男菩萨颠鸾倒凤,这不是赚是什么?
他忙不迭的去找钥匙。
大宝贝很快就刑满获释。
贺纯呲牙咧嘴的揉了把鸡巴,埋怨道:“你愣着干啥?不给它舔舔么?”
谢宁致却面露难色,“不行啊安德烈,我还没惩罚完你呢。”
贺纯简直难以置信,“你还要干嘛?”
“哦!”谢宁致又飞快地爬走了,回来时手里多了把黢黑的情趣皮鞭,“还有这个啊,我还没打你屁股呢!”
“……”
两人大眼瞪小眼。
下一秒男人爬起来夺门而逃!
“你别跑!”谢宁致也反应过来,举着鞭子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追。
两个人光着屁股在屋里上演大逃杀,谢宁致脖子上还系着个浴袍披风,跑起来猎猎生风。
谢尔盖被他俩吓得瑟瑟发抖,躲在狗窝里连头都不敢探出来。
在奔跑这件事上,静静马到底还是输给了安德·烈马。
在一个转角后,气喘吁吁的谢宁致一个不察被反杀。
马鞭和披风应声掉在了地上。
【作家想说的话:】
嘻嘻,写了一段肉,但是没写完,卡肉不好就放到下章吧!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