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 “得了,没心思管你去哪,起身罢。”李裕摆摆手:“你瞧瞧。”看了休绩一眼,后者呈着密信送到张定迁身前。 “大人请看。” 张定迁向他颔首示意,打开信封仔细阅读起来。 宽敞奢华的偏殿内香炉青烟袅袅,冰鉴甚至引得进入此间的皮肤发寒。 这沉默的几息里,他逐渐拱起眉心,到底是明白李裕为何动怒了。 “说说你的想法。”李裕倚着凭几,美目透着审视。 张定迁略一梳理道:“臣以为,当务之急有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