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阖上眼,那几?只鸟就开始吵,吵得他头疼。
郑云州被闹得坐起来,去?后院厨房里拎了把刀来,一刀一刀地,往那棵细细的梧桐上砍。
小安端着茶往这边走,被他吓了一跳。
他放下托盘,忙问:“哥,这树长?得好?好?的,你干嘛呢?”
“把它砍了,你把这个鸟窝给我弄别的地方去?,我不想再听到鸟叫了。”
小安怕他这么?弄伤着自己?,劝说:“我来吧,你要受伤了,董事长?会骂我的,还是我来吧。”
“不用。”郑云州满头都是汗,他抬起袖子揩了下,仍继续大力?地砍下去?,愤怒地发泄着。
可他的愤怒是空中楼阁,建立在虚无缥缈的恨意上,而这层冻成冰的恨下面,是滚烫如岩浆的爱。
“哟!”周覆踏进院子,被眼前的景象逗乐了,“郑总真是辛劳啊,那么?大个集团都不够你管的,还当起苦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