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风中癫狂的柳枝儿,冲冲撞撞,晃晃颠颠。

她这好一派纵横捭阖,大包大揽的,险些要把怀里金尊玉贵的皇后娘娘给撞得逼下她的怀中去。

玄暮之倒是想就这样跌下去算了,可云轻翡传音入秘过来,皇后娘娘不得不紧紧抓着圣僧肩上的袈裟,这才勉强稳住柳腰,别别扭扭地做出她口中所谓“摇股迎送”的迎合姿态

他演的这个皇后娘娘,还得用鼻尖

没错,用鼻尖贴着面前圣僧高峻挺拔的鼻梁。

轻轻碰一下,碰一下,再碰一下,营造缱绻,厮磨的氛围……

最后还得檀口微张,呵气如兰,断断续续地用破碎的音节说出下面的话。

“好……好圣僧,本宫心口,心口好疼,您这石墙似的胸膛,亦是佛光大盛,压得本宫的胸脯好难受,好胀,好酸……许……是邪祟侵体,这邪祟如今被您……”

量百年来修身养性。

可玄暮之此时此刻。

还真的就想不管不顾地撂挑子不干了!!

可,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沉住气,沉住气

“被您的降魔杵震慑住了,不得逃窜,就在本宫身体里各,各种兴风作浪,使得本宫身子百般不适……好圣僧,用您这双受,受佛光庇佑的大手帮本宫,本宫的胸脯好生揉上一揉……”

摇摇欲坠的理智让他支撑着讲完了最后一句。

可话音未落,偏偏身下这冤家猛一下就杀得又狠又快。

他还得怯怯地支起这被撞得快要散架似的玲珑玉体,任那整根进入,水星四溅,百般狂荡,杀得好一阵心惊脉跳,又涨又酸,软得一塌糊涂的软腰战栗不休,一泻千里的春露汩汩而流,畅美莫如……

云轻翡通身爽利难言。

快慰地叹了一口长气。

她的口气却是无辜的厉害。

“娘娘这是怎么了?娘娘,娘娘要小僧揉,揉哪?”

“这里。圣僧不必忧心,本宫身下这,这般泄如春洪,似正是驱了几分魔障之故,多,多谢圣僧为本宫尽心……”

被这个装无辜的幕后主使支配的玄暮之:“……”

他无语地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哦,好。娘娘,小僧的手下力道何如?”

“还,还要再重一点,是最好不过了……圣僧觉得,觉得本宫的胸脯揉着如何?可软?可大?”

“……嗯,很软,很大……娘娘的胸脯比小僧寺里,新出锅的馒头还要更软……更大,很好摸,很,很舒……很舒服服……”

圣僧迷迷茫地应声道。

这满手的滑腻香软,酥得仿佛要勾了他半条命去。

“……好圣僧,给本宫揉胸脯的同时,还请莫忘了,忘了再帮本宫身下继续驱邪……求,求您再使劲抽抽顶顶,务,务必把本宫体中,身边的邪祟尽数赶跑,赶得干干……净净”

“小僧遵命。”

少年圣僧喘息着,却是郑重其事,如领了娘娘懿旨般。

她紧紧与怀里冰肌玉骨似的美人搂作一团,降身猛地一顿,奋勇直前,一往无虞,虽则似乎不谙半点奇技淫巧,却几乎每每都能正中红心。

急争深投,重重狠突,一下下深深疾刺,往那销魂紧处又推进去,顶得这一径柔残玉质可怜不过。

最可怜是蕊心不住地歪倒蠕颤,花房阵阵纠结紧绞,更有蜜汁流连奔涌黏了东一块西一块,阵阵奇异的甜味馥郁流荡,真真弄了个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娘娘,小僧一边诵念心经,一边用法器,助您修行可好?”

“好……好的很……”

忘乎所以的皇后娘娘直打美颤,娇躯鲜虾似的拱了起来。

这进出之势,随着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