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如流水湍急,似乎连这“降魔杵”上的浮筋巨棱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口中餍足地噫了一声。

一身畅畅美美,狂荡尽兴如入极乐之境,却又觉耳边这经文繁琐清心,颇为败兴,于是低头啄着圣僧的薄唇连连亲香。

禁不住拿了自己的丁香小舌滑溜进去,娇娇嗲嗲地哼唧起来:“好圣僧,好心肝,再重,再重一些……不,不要停,千万不要停,本宫好,好舒坦,本宫都要快活坏了,再,再用力顶顶本宫底下最深处的花心子,本宫好快活了……西天极乐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皇后娘娘一身的淫情荡漾,魂酥体麻,娇慵清妩的小脸眸眼半阖,紧咬贝齿,茫茫然已不知天地为何物。

抬手拥着少年圣僧阔朗的肩背,十指尖尖,跟菟丝花般将藤儿叶儿的缠将上去,只盼着能永永远远的不与这棵高大乔木分离。

“娘娘,您,您说什么?为何,为何您要把舌头凑进来,这……”

“啊这,这是本宫觉得唇舌麻痹,想,想让此处,也受到圣僧的佛荫庇佑……多谢我佛慈悲,救我于苦难,渡我入这极乐门……阿弥陀佛,无量寿佛圣僧的降魔杵好硬,好棒,好厉害……刮得本宫这心儿都要跳出来了,好,好舒服,好快活……想来邪祟必无可遁形,必,必被圣僧的佛光喝退……”

“阿……阿弥陀佛,小僧,小僧继续为娘娘诵经吧……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多故,多故……”

圣僧念着,念着,口中竟有些念不下去了。

身下这坚如磐石的大物,在那春深水暖的软烂滑烫中急急突进。

一个至硬,一个至软,好个难舍难分,难分难解,每一下抽添都只盼着陷入其中再难自拔。

再看娘娘身下的脂粉堆玉处,在自己进出挞伐的间隙亦有蜜汁汩汩流泻,转眼又被打磨成胶白的黏浆雪沫,可即便这般,亦塞将不住。

甚至连他的袈裟边沿同样未曾幸免,被那绵绵流淌的汁液沾染出,染出了温润甜腻的湿意氤氲来,再则彼时这一身尽是爽利快慰,脸红耳热,汗流浃背,出了一身大汗,竟是连昔日倒背如流的经文都背不囫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