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名唤降魔杵的法器,小僧怎,怎从未在寺中听师傅等人提过?”
“本宫犹记得,当日听高僧提及,这等法器非寻常俗子可有,必得佛法高深的得道高僧才能得此机缘,没想到圣僧小小年纪,与佛道修习,竟有大成,未来定不可限量……见如今圣僧身下的降魔杵腾起,身形之巨,势头之盛,竟”
玄暮之神色难看地扯了扯唇角,眉间凝着几分倦怠与默然。
他浓密的羽睫沉沉掩在眼底,百般不愿地用手把玩着对方身下的那根茁壮怒物,生机蓬然盎然,直愣愣地一顶又顶,底下闹起的动静非同凡响、可见一斑。
如果可以,他,他现在宁愿回到从前与傀儡术相依相伴的时刻,不,还不如让他陨身于当日的大乘雷劫之下,好过如此折磨
“竟比当年我瞧过的高僧法器更为气焰嚣张,莫,莫,莫非我身边的邪祟比姨母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怪不得小女子夜夜梦魇,兴许陛下久病难愈,亦与本宫身上邪祟相关,求,求圣僧用这降魔巨杵相救本宫,以及陛下,本宫感激涕零……”
“啊,娘娘,可,可小僧不,不知”
云轻翡清眸扬起,微微泛起酡色的俊脸上的讶异正是恰到好处。
“圣僧不知如何为本宫祛除邪祟?”皇后娘娘接过话头,恬静安然道:“圣僧不必忧心,本宫记性尚佳,清晰记得当日高僧是如何做法的……圣僧如蒙不弃,就请听本宫指点可好?首先,便是先把圣僧您身下的这方法器,放将出来”
皇后一臂缠绕其颈,怀中搂抱,似交股而缠。
一手探到圣僧袈裟底下,如渴得浆,立时将那根昂然怒挺的庞然大物掏了出来。
水光潋滟的桃花眸觑那蹦脱而出的大阳物赤红威赫,于密林中直挺挺竖将起来,壮如儿臂,青筋虬起,煞有其事地惊呼了一声。
“小和尚高鼻深目,身下大杵,果不其然的挺拔,雄壮,竟是一手合抱不得,可比那皇帝老头强到不知哪里去了,甚得我心,吁……”
“啊?娘娘低语什么?小僧未曾听清?”
“没,没什么,本宫是见圣僧的降魔杵大的有些吓人,一时心中惶恐不安罢了”皇后娘娘仿然畏怯地将自己的小手伏在圣僧平坦胸前,口中又是低声呢喃:“圣僧少年英武,血气方刚,这一身硬肉藏在僧衣袈裟下暗无天日,实是可惜了了……”
“皇后娘娘,这,这将降魔杵放出,又待如何?”
“圣僧且等片刻,这降魔之法,必得等妾室宽衣之后”皇后娘娘解下罗带,提起身下的翡翠撒花坠金罗裙将里头的轻薄中裤亵裤一并扯去:“喏,只要圣僧将您的法器,往奴家裙下,裙下这魔障最是浓郁之处,插进来便可……”
“啊?不可,不可吧……师傅教导小僧,万万不可亲近女色,如此,如此小僧不是与娘娘过分亲近了,不可”
少年圣僧心头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又觉一身血热如火,不禁抬手擦了擦额上层出不穷的细汗。
“且,且小僧看皇后娘娘身下花朵似的粉嫩娇处,阖阖一道缝儿,紧扎无比,小僧,小僧这法器好像,好像是生得忒壮实、硬长了些,只,只怕是插不进去的……”
“不妨事的,听高僧说,身下这法器愈大,愈长,这祛除邪祟的效果越是行之有效……圣僧,求您怜惜则个,奴,奴家是再也不要夜夜被邪祟缠身,噩梦睡中惊坐起,半晌难以回魂”
说话间皇后玉指纤纤,艰难地捏住降魔大杵那红通通、圆溜溜的大梢头。
引着那勃然怒物热腾腾地抵往自己腿心,不期然被烫得浑身一个激灵,玉腿酥软,再勉力迎身而凑,电光火石间又似失力般重重往下跌坐而去。
“唔真的好,好烫,好大,好粗……险些,险些都要把本宫给烫化了……圣僧您的这降魔大杵也,也太惊人了,看来本宫身上的邪祟着实太浓重,浓重了些……只盼圣僧多多,多多努力,为本宫摒除这萦身邪祟……”
“竟,竟是真的能插得进来……”少年圣僧似疼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