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前些年,是去大闹天宫了?”
说完,看见血珠顺着他的指缝不断滴下来,落在地上一时分不出和朱砂哪个更红。
“大闹天宫?”岑鹤九笑得讽刺,“是天宫闹我。对了,你刚才问什么来着?”
“我问有没有雄黄酒和降真香。”容音撑着身子起来,“法衣也得换一件。”
岑鹤九捂着额头,觉得烦得要死,“你下次带几件自己的过来吧,老穿我的算怎么回事。”
容音堪堪遮住肩头,倚着桌子挑眉,“你真的是处女座?”
岑鹤九从牙缝里挤话,指着自己的鼻子,十分不要脸地说道:“屁的处女座,老子仙气儿做的。”
上次的法衣不过被她穿了一会儿,再挂回去的时候,他闻着满室隐隐弥漫的不属于他的气味,一夜没睡好。
记忆里那个喜欢搞事的娃娃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一转眼就变成了活生生的女人,每天招摇着来招摇着去,他一时半会还真不适应。
岑鹤九就这么不适应着,丝毫没想起来是谁逼容音去沐浴的。
阿碧这会儿狗腿地现身道:“老大,先包扎伤口吧……”
岑鹤九八字纯阴,他的血气,是个阴物都喜欢。现在店子里就有很多上了年头的灵物蠢蠢欲动。
“不用,刚好省了我自己放血。你去倒一碟新的朱砂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