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低声:“就这次,之后不喝了。”他又对医生说:“上次的药太苦,他喝不下去。”
医生在开药单,笑出声:“听老范说他失忆了,算起来才初中毕业,还是个小孩儿,怕苦也正常,成年人也怕苦,那他现在有恢复吗?”
李燃停下挣扎,紧张得手心冒汗,脊背也崩的笔直。
“还没有。”陈墨松开他,掌心搭在他肩头,又用手指轻轻蹭了蹭他的下巴。
李燃:“…………”
在逗猫儿吗?李燃冷脸。
“也是,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是短时间内想不起来,那可能要一年两年了。”
“嗯。”陈墨点头。
这时候兜里的手机震动,陈墨看了眼,又对李燃说让他在这里等会儿,才出门。
李燃见他去接电话了,问医生:“这药什么时候喝啊?饭前饭后啊?”
“都行,一天一次,早晚都可以。”
“上次呢?上次也不用晚上喝?”
走廊上,
“妈?怎么了?”
“小墨,你元旦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