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他主动勾了三番五次才成的事,除此之外,陛下还说要给他修大窗户呢,哪里会有出格。
白梅看着赵韫,思忖了一会儿,开口道:“主子,有件事,奴觉得您还是知道一下。”
“何事?”
“奴打听到陛下的脾气并不好,发怒就会打人,诚君、墨君他们都被陛下打过,有时陛下好像还会在床上折磨人。”
赵韫听得震惊:“真的吗?陛下?你从哪里打听来的?”
“兰若轩的春华告诉奴的,也就是前几日,陛下当着诚君的面砸了个瓶子,溅飞的瓷片把诚君耳朵后面豁出个口子,流了好些血,诚君连太医都没敢请。”
赵韫怔怔,陛下打人?他一直将陛下奉为君子,虽谈不上多喜欢,但到底也敬重的。
“我们今日...去椒兰殿瞧瞧墨君罢。”赵韫眸色微深,即刻起身洗漱收拾。
墨君徐扬,家母是户部尚书徐敏,进宫已有六载,今年才有了身孕,已经七个月大了。
赵韫去往椒兰殿的时候,徐扬还睡着,他便坐在客室等闲等吃茶,将近午时才等得徐扬过来。
“华侍君。”徐扬款款笑着,他肤色粉白,面相温柔,好似出水芙蓉,向赵韫点了点头,坐在厚实的软椅上。
“墨君。”赵韫起身请了安,目光落在徐扬隆起的腹部,问,“可辛苦吗?”
徐扬摇了摇头,“我盼了好多年了,心里高兴得很。”
赵韫知他说这话并非炫耀,而是果真盼了许久,仔细想来,陛下三十四的年纪,膝下皇子仅有三人,真是稀薄。
赵韫渐渐哀愁起来,诚君比他进宫早一年,肚子至今没有消息,难道他也要这般一年一年地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