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韫回眸望了她一眼,笑意甜丝丝的,漫浸入傅闻钦心底,他呵出一声笑音来,随着乐声的低落放轻了步子,小跑着跌进傅闻钦怀里。
傅闻钦胸腔震颤,她小心而怜爱地吻了下赵韫的唇,拇指抹过男人额际的汗,将他抱起,让他挂在自己身上,将他抱上榻间,俯身吻他的膝。
“陛下。”赵韫眸子款款,柔唤了一句,修长白皙的双腿夹在她的腰上。
傅闻钦双眼只剩下赵韫不断开合着的唇瓣,后面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迫切地去尝男人特意点过一笔朱色的芳唇。
柔软甘甜。
“赵韫。”傅闻钦哑声唤他,过于用力的双手在男人雪白的臀瓣上留下薄艳的痕迹。
一晌贪欢。
深秋气凉,窗户一直开着,夜里起了风,激得赵韫浑身一抖。
傅闻钦起身挡住风口,口吻略带责备:“你总是这样。”
以前也是,总也不穿裤子,不管春夏秋冬,他就是喜欢光着脚,光着双腿。傅闻钦想起有一回她带赵韫出宫游玩,驾着马车,她明明好好地牵着缰绳,男人却忽然急切地唤她回头。
傅闻钦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回眸瞧他,却只见他撩起下摆,邀她观赏他不伦不类的风光。
“我去关窗。”傅闻钦开口,片刻才等来赵韫好似有些不情愿的点头。
赵韫心里也觉得委屈,他原觉得两个人在一处,怎么也会暖和的,可他怀里好像抱了块冰,怎么也捂不热,不知道为什么,陛下身上总是温凉的,不似常人。
傅闻钦关完窗户就钻进了赵韫的怀里,赵韫有些意外,接着女人又贴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隔着那一层薄纱,赵韫都能感觉到陛下的气息搔过他的身子。
“原来如此。”傅闻钦起身,小心地摸了摸赵韫的胸口,她发现赵韫先天心肺虚弱,既是如此,便不能闷在房子里,也不能骑快马,她一时有些庆幸幸亏以前她从没带赵韫去骑过马。
“什么?”赵韫不明所以抬头。
“这扇窗户太小。”傅闻钦抚摸着他,“改日给你修个大的。”
赵韫眨了眨眼,十分惊讶,陛下就趴在他胸口听了听,就知道了?
“陛下竟会医术?”赵韫忍不住问了一句。
傅闻钦顿了顿,想说她只会检测身体,必要的话还能做一做手术,中医却是一窍不通的,只好点头道:“会一点。”
“睡吧。”傅闻钦用食指点了点赵韫的鼻尖。
翌日,赵韫醒时陛下已经离开了,他睨了眼开着的窗户,哑声唤道:“罄竹。”
“哎!”罄竹和白梅就坐在门外守着,听见声音立马推门而入。
“陛下几时走的?”
“约莫有一个多时辰了。”罄竹回了,又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的样子。
赵韫怪道:“你要说什么就说,怎么结结巴巴的。”
白梅站在罄竹旁边,冷静道:“主子,昨夜那面...其实是陛下亲自做的。”
“你说什么?!”赵韫一下子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二人。
“是真的,主子,陛下做的时候,奴就在旁边看着。”罄竹把头低了又低,半晌想起什么般又抬眸问道,“昨儿陛下没怪您罢?”
“......”赵韫面上浮出一个堪称痛苦的表情,绝望道,“你们为何不早说?”
二人相视一眼,竟是异口同声道:“奴以为您知道!”
罄竹道:“昨儿陛下进厨房的时候奴就想过来说了,陛下却说您在睡觉,不让奴打扰您。”
赵韫眨了眨眼睛,心道昨儿陛下出去的时候他还没睡呢,怎会知道他要睡觉呢?
“那...那怎么办?”赵韫把玩着手指,耷拉着眉头,“我昨儿已经嫌弃过了,一定伤了陛下的心。”
“昨夜陛下未曾说什么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吗?”白梅问。
赵韫摇了摇头,无限地后悔着,昨儿陛下心疼他,本来都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