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压,掌肉触摸到软肉底下硬邦邦的阴茎凸显出形状来,心满意足得听见秦罗疼痛又脆弱的尖叫,“然后呢?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秦罗感觉肚子要被他捅坏了,前列腺敏感得惊人,一阵阵酸意从小腹涌上来,他很快又找不着东西南北了。“然后然后我没有在欧洲的合、合法身份了我的手机和银行账户被、被国安……国安局监控,我不能回……不能回您咦呜”蘭笙

海伯利安摁着他的小腹,硬生生摁得他又高潮一回,眼前白光乱炸,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水。

海伯利安及时松了蹂躏他肚子的手,牢牢抱住这个孩子,撑住了身体,然后怜爱地吻了吻他的嘴唇,迷醉道:“非常好,你很诚实。”

秦罗再不把肚子里的货给吐干净,就要被他干晕了。水汽蒙住了他的眼睛和鼻子,高潮完毕之后让他感觉头昏脑涨,脑子里嗡嗡作响。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海伯利安手臂架在他的腋下,从背后又挤了一股沐浴液,然后拔出一小节阴茎,涂抹在自己的屌上,慢慢插了回去。每顶一次,就感觉秦罗肠道痉挛,好似要奋力将这该死的入侵者挤出去,给予他难以言喻的快感,“你是非法移民,琴恩,你明白吗?”

秦罗当然晓得,他说不出话了,牙关打颤,硬生生承受着海伯利安的性侵。

“如果不是我用这种方法问你,你是不是永远不打算告诉我?”海伯利安一边操他一边温情地问,“一个华伦帝诺的优秀学生,隐瞒自己的非法身份,然后来给一位……国家议员,当家庭教师?如果我想的话,我甚至可以将你告上法庭,以间谍罪的名义。”

秦罗听见最后几个词,整个人的血液都冷了下来。他完全忽略了这位先生位高权重之下的反噬效应,海伯利安平时表现得太温顺了,以至于他完全轻视了……秦罗被巨大的恐慌冲昏了头脑,紧紧攥着了他肩膀上的衣料,乞求道:“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我只是想要找一份工作,您相信我!……”

“我相信你,可你从不信任我……”海伯利安带着一丝叹息,一遍遍操他的屁股。

秦罗被他干得腿都直不起来了,难以自控地曲起来乱蹬,然后失去支撑便让相连的阴茎插得更深了几分,肠道深处血管突突直跳,便用脚趾踩着海伯利安赤脚的脚背,试图寻找到一点支持。

“……我、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

“那现在呢?”海伯利安的手从背后掰着他屁股,干得越来越深,“准备好了吗?”

“是的、是的!”秦罗眼泪流个不停,再不敢说让海伯利安不高兴的话了,尖声叫道。

海伯利安高兴了,露出个慈祥的笑容,“乖孩子。那请你亲吻我。”

秦罗一刻都没有犹豫,扶着海伯利安的肩膀就凑上去,海伯利安干得他像是骑在小马上,颠个不停,他努力吻上去都没能吻到海伯利安的嘴唇,只亲在他下巴的胡子上,扎了自己的嘴。

“再来。”海伯利安被他惹笑了,丝毫不怜香惜玉,一次次用力地耸动胯部,将阴茎送入他紧实软热的穴。

秦罗被干得头昏眼花,还要强撑着抱着他去吻嘴,整个人都贴在了海伯利安的身上,脸不停地蹭着他的胡子,执着地追他的嘴唇去。

这模样他就像是完全依赖于海伯利安而生的菟丝花,任凭海伯利安怎么干他他都紧紧抱着脖子不松手了,整个人跟融化的热年糕似的黏在议员先生身上,色情得像是被人玩熟了的性玩具。

海伯利安看他费力还笨拙的模样,终于大发善心稍微停缓了些动作的幅度,然后伸出舌头让他亲得更方便些。秦罗就跟被引了勾的鱼似的脑子一热直接吃了上去,海伯利安便立即帮他扶着后脑,深深地吻入他的口腔里,搅弄滑唧唧的唾液与他的舌肉,吮得秦罗想退都退不开了。

秦罗的小腹抽动两下,好似又有高潮的先兆。海伯利安这回有心送他登上云端,抱紧了秦罗,猛力运送胯部,让阴茎几乎整根拔出,再一插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