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啪啪”声回荡在潮湿的浴室环境中。声音太过响亮了,暴力的抽插也给予强烈的刺激,秦罗的括约肌条件反射性得夹得更紧,但压根无法阻碍一分入侵,反倒紧紧夹住了海伯利安屌上的血管,自龟头撸到根部,比上好的飞机杯还要夹得人飘上云端。每深深干入一下,肠子内部的泡沫与水花都被极力得压缩,从阴茎与肉壁的缝隙里挤出去,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声。阴茎根部布满浓密的阴毛,每一下都扎在秦罗充血发肿的屁眼上,他又疼又痒,抖得相当厉害,沐浴露打出泡,就跟精液似的流下来。
到达高潮的时候强烈的血液逆流感冲击着秦罗的大脑,他感觉自己被奸透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僵直着身体迎来要命的高潮,肠道也紧紧地收缩,像是要榨干插他的阴茎。海伯利安发出重重的呻吟,抱着秦罗的屁股,好似要捅烂他似的猛力操干了两下,然后被吮着绞出了精。
秦罗太难受了,他肠道内部敏感得不像话,被海伯利安内射的时候夸张地挣扎起来,“吚吚呜呜”地尖叫,手指拼命地抓挠他的背。海伯利安唯恐他将手背上的留置针给顶掉了,乱忙抓住他的小臂高高地拎起来,然后用身体死死将他压在墙壁上,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他的肠子里。
度过射精的快感后,海伯利安已经湿透了,也不知道身上究竟是水还是出的汗,他的黑色长发也湿漉漉得黏在脸上,脸颊浮红,色情得要命。他湿漉漉的睫毛下露出迷离的眼神,缓缓眨了眨眼,然后低下头去亲秦罗的脸。秦罗大脑已经短暂地下线了,双目失焦,一动不动得任由他亲着。
海伯利安舒舒服服地饱餐了一顿,慢慢将阴茎抽出来。秦罗的屁眼完全肿了,肠道内膜充血,他拔出来时肠肉还吮着那根屌,依依不舍似的。海伯利安精液射得深,几乎都喷进了结肠,居然没有几滴从屁眼里流出来。
年长者有年长者的好处,比如他会在操完秦罗的时候耐心地抚摸他的背,让这只可怜的小羊羔从快感中缓过来,但这种抚摸也带着色情的意味,揉蹭潮红湿软的皮肤,然后手伸下去按摩滚烫红肿的括约肌。
“琴恩,你还好吗?”海伯利安一边摸他的背,一边贴着其耳朵耐心地问。
秦罗好不容易大脑重新上线,从他原本在好好地洗澡、洗着洗着就被海伯利安先生奸了一顿的困境中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他。
海伯利安心神荡漾,爱不释手地用粗糙的嘴唇亲他的眼皮,秦罗被扎得连连闭眼,轻推他的脑袋,“……先生,我屁股好疼……”
海伯利安“哼哧哼哧”地笑了,“那我帮你摸一摸。”
他说着,本就按摩括约肌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了肠子里,吓得秦罗差点从海伯利安怀里跳下来,“不不!不能再弄了!”
海伯利安可惜地拔了出来,心知秦罗这是第一次,不能把他逼太狠了,需要有个适应的过程,于是抱着他走向浴缸,一边放水一边将秦罗放了下,“我帮你洗干净。”
浴缸逐渐充盈温水,甚至连调温的过程都不需要,秦罗慢慢被温水包裹,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但是肠道深处还是痛得厉害,怎么都让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