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呈现一种肉棕色,龟头熟红,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和他的体型相匹配,硕大无比,秦罗两只手都包不下。那根屌顶着秦罗流水的阴茎,和他的相比,像是个肉棍、是个凶器,如果要操进秦罗的屁股里,秦罗怕是要肠子都捅穿了。
海伯利安掐着秦罗的腿根叫他分开双腿,秦罗望见那根性器都懵了,他连声道:“插不进、插不进去的……!”然后被海伯利安吻住了嘴唇,扶着阴茎,抵在了扩展得松松软软的穴口。
感谢沐浴露,让海伯利安轻松地拓开秦罗的屁眼,那通红的龟头一下子就捅进了肠道里。括约肌被极大地撑大了,秦罗都隐约有种要撕裂的恐惧感,他的双目失焦,大腿紧绷,好似待宰的羔羊伸长了脖子。他的肠子里软滑而温热,海伯利安感到舒爽得灵魂战栗,沉醉地顶起腰部,插得越来越深。
他的阴茎插进屁眼的时候,秦罗才切身实地得尝到上刑的滋味,他的肠子深深地涨开了,挤压着腹部的前列腺和膀胱,古怪而深刻的挤压感让他难受得不行,阴茎一抖一抖,像是可怜的墙头草一样翘了起来。
海伯利安正在探寻秦罗可以接收的极限,大约进入了七八分的时候,秦罗就开始不舒服得哇哇叫起来,腹部肌肉紧绷,感官上也顶到了头。海伯利安知晓他的分寸,慢慢拔出来几分,让秦罗可以喘口气,然后用力得顶了上去!
秦罗立即尖叫出声,双眼泛白,灵魂好似都飞了出去,全身同过了电激烈地迎来一波快感!海伯利安感觉到龟头强烈的挤压与舔舐,也忍不住了般剧烈抽气,腹肌抽搐,爽得魂飞天外。
他吃了甜头,度过美妙的快感之后,便揪着秦罗的后颈一遍遍用力地顶他的结肠口。那处隐秘的肠道从未有过入侵,敏感得不像话,他这样野蛮地操开,让秦罗几乎要崩溃了,浑身的肌肉止不住地痉挛,抱着海伯利安脖子的手死死勒住了他的衣服,背部虾米一般弓起来,哭得眼泪和口水齐流:“啊啊先生对不起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您放过我吧对不起……!!”
他这样的哀求与淫叫让海伯利安心魂震荡,马眼一酸,有了种要高潮的快感。他连连吸气,吃下他的尖叫,将口水与眼泪全部吃进嘴巴里。
他感觉自己已经全根插入了,秦罗不适的痉挛和收缩都给他带来快感,好似不停地吮吸自己的阴茎。海伯利安轻缓了一会儿,慢慢地与秦罗舌吻,他最初的崩溃尖叫也变成了哭腔和呻吟,两个人舌肉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第三十七章吃干抹净
浴室中的湿气太高了,浓重的水汽堵塞了秦罗的鼻腔、也蒙住了他的眼睛,他一睁开眼,就只能看见白蒙蒙的光晕,连光晕都没看多久,就被海伯利安的影子遮了个严严实实。他看见先生湿漉的长发与棕得发黑的眼睛,还有被白雾逐渐覆盖的眼镜。海伯利安嫌镜片烦,单手摘了下来放在屁股后面的盥洗台上,这下那张成熟男人的面孔完全没了遮挡,头一回清晰的、如此之近地落入秦罗的眼睛里。
秦罗感觉快被吻得窒息了,他屁股疼、嘴巴麻、舌头也麻,像一尾快要搁浅的鱼抖着小腿奄奄一息。
海伯利安的阴茎埋在他的腹中,以一种极为缓慢地速度慢慢磨其肠肉,秦罗难受得想哭,小腹太涨了,涨得感觉要被撑破,就连薄薄的肚皮上都鼓起肉来,好似吃撑了似的。
海伯利安慢条斯理地干了一会儿,转为舔秦罗大张的嘴唇,然后轻声说:“现在……你想要说了吗?”
秦罗努力地呼吸空气,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我告诉您,我告诉您……先生……”
海伯利安餍足地吻他的下巴,轻哼一声,以示继续。
“我、我家里破产了……我的父母……父母被杀了……有人要抓我回中国……我不能、不能……我不想死……”秦罗抓紧海伯利安放纵的机会,想到什么都倒豆子似的往外说了。
海伯利安一只手捞着秦罗的腰,一只手伸下去抚摸他饱胀的肚皮,挺立的阴茎下隐约能看见腹肉的蠕动,那是他屁股里的“凶器”正在作怪。他轻微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