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眼底却闪过一丝诡谲,“宫中传言,是大王忌惮韩系外戚,命人?、命人?在太妃伤药中动了手脚。”

“胡说!”成蟜霍然起?身,案几被撞得哐当乱响,“王兄岂会”

“将军还看不清吗?”樊於期逼近一步,将香囊重重按在成蟜掌心,“您以为此番出征真的?是因为太妃给韩国?写?了密信才会如此顺利吗?韩国?献城,不过是大王设的?局!只待您回朝,下一个暴毙的?便是您啊!”

香囊上残留的?药味混着血腥气窜入鼻腔,成蟜踉跄后退,耳边嗡嗡作响。

他的?手指死死攥着那枚香囊,丝线在掌心勒出深痕,视线下移落在腰上的?平安符上,他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身影。

“成蟜,这是阿母给你?求的?平安符。”记忆中母亲将求来的?平安府系在他腰间…

“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可千万…”她话未说完,突然因伤口的?牵扯而立刻止声…

画面陡然碎裂。

樊於期的?声音如同毒蛇钻进耳膜:“将军,您还要自欺欺人?到几时?”

成蟜踉跄着按住案几,案上舆图被指甲刮出裂痕,宜阳、成皋的?标记在他眼前?扭曲成血盆大口。

母亲临终时该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