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的详细信息整理。

文档提到了正义领主的统治方式，在某个时间点忽然松动了一道口子，原本冷漠疏离的“神明”似乎开始倾听人类的诉求。

克拉克在旁边留了批注，推测是那个声音所说的“计划”导致领主超人发生了改变。

“如果按时间推算，”克拉克目光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布鲁斯的表情，“你的宇宙里的超人，也应该会发生改变才对。”

布鲁斯的神情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波动，依然沉默地翻阅着文件。

克拉克微微松了口气，继续说道：“之后的事你已经知道了……而我只是，不想让你独自走向绝境，所以才把你带回了这里。”

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闪烁着泪光，无法遏制的泪水再次滑出眼眶。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珍惜呢？”克拉克的声音带着不解，“那可是我原本永远不可得之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