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会动你的。”薛悯文困极了,含糊的安抚她,“皇后省亲,由他手下的人护送,若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他身上嫌疑最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他还没蠢到那份上。”
这话并没能缓解陆婉宁焦虑的神经,她仍然怀疑:“那没道理他最近这么安分……难道你们又吵架了?但你们吵架了,他不是会更放肆么?居然还会放你来我宫里留宿,太恐怖了……悯文,悯文?”
她一连唤了好几声,另一侧都安安静静毫无回应,她探身过去看了一眼,奈何屋内太黑,什么也看不清。
“睡着了?”她嘀咕着,“这么快。”
没人同她讲话,她也没了兴致,背对薛悯文躺下合上了眼。
她不知道薛悯文那时候其实并没有睡着。
他只是不想跟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不想把最近严崇渊的反常掰开来细想。
一直以来,很多事情他都不愿意细想。
很多事情一旦细想,就会发现事实跟认知里的截然不同。这种不同对他来说落差太大,大到他难以承受。
就比方说母妃一直同他讲,严崇渊喜欢他,不会伤害他,教他多与严崇渊亲近,教他怎么讨好严崇渊。
结果呢?
结果就是在他新婚之夜严崇渊将他强行占有,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