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青峦重叠,绿树交映,山花朱朱粉粉,鸟雀啁啾,猿猴清啸,入目十分盎然春色。

柳春池脖子也扭酸了,回头见他胸前露出半块木牌,道:“那个牌儿,你给我两张。”

连天横问:“为甚么给你?图你一路上对我横鼻子竖眼睛?”

柳春池漠然解释:“我天生这副倒楣脸色。”又吞吞吐吐:“实则、实则心里是很感激的。”

“你心里道一万个感激有甚么用?倒不如来点实在的好处。”

“还要甚么好处?便宜都给你占尽了。”

连天横勾出木牌,手指暧昧地把玩着,在手里转几圈,目不斜视:“这就要你想想法子怎么讨好我了。到了陶家,把你一个落在门外边喝西北风,可怜兮兮的……”

柳春池为难道:“你……你这是趁火打劫。”

连天横玩着木牌,朝那边望时,他那厢脱得只剩一层轻薄的亵衣了,闭着眼睛,视死如归道:“要来便来,休要啰唣。”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连天横假寐道:“现今我懒得去就你,烦请您看菜下饭,也来就一就我,何如?”

柳春池见他恁样的无赖,心内震惊,只是矮檐之下难出头,他想起春娥,只能强忍着委屈,慢吞吞地爬过去,解开白玉扣,掏出那根硕大之物,用手上下捋动,上个月还是冰清玉洁的懵懂处子,现在却手法稔熟,连天横拿着阳物晃了晃,打在他嘴唇上,睥睨道:“你来吃两口。”

柳春池满脸的不情不愿,只得张口去接,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臊之气,他生来胃纳不好,只得退出来,一阵干呕。

“不好吃?”连天横拿了小几上一只琉璃罐子,里头满满的盛一罐蜂蜜,浇在翘起的男根上,那龟头上一大团粘稠晶莹的蜂蜜,顺着柱身往下流淌,将将要滴落时,柳春池急忙伸舌舔了,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为难地跪在地上,与他对视。

“这下不难吃了罢。”

柳春池便忍着甜腻含进去,吞吐了一阵,那东西抵着他的喉咙深处,怎么也不肯泄,柳春池嘴也酸了,连天横不耐烦道:“别弄了,屁股给爷拱起来。”

“你真当我卖春的了!”柳春池嘴上虽然抱怨,仍自脱了小裤,“怎、怎么拱?”

话音未落,连天横便一把将他扛起来,摔到软垫上,那马车上的横垫足有春凳那么宽,虽然不疼,可也将柳春池吓得叫了一声,回头道:“做甚么?”

连天横毫不留情地提起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寒声命令道:“腰,塌下去。”

柳春池只觉得这样实在古怪,塌着腰,屁股好像刻意地撅出来,撅得老高,像条狗在打哈欠似的。

连天横抓着他的臀肉大力捏了捏,另一手握着男根,在臀缝里滑动,柳春池的两颗卵蛋颜色粉嫩,被男人的鸡巴一戳,还上下胡乱地颠弹。滑了几下,抵到穴口,下流地画圈,涂了些清液到四周。柳春池感到瘙痒,穴口不自觉地收缩了两下。

那根硬邦邦的鸡巴顶进去一小个头,穴肉半吮着,又退出来,穴肉还要来留,如此反复几遍,柳春池有些跪不住了,心痒难耐,嘟囔道:“怎么回事?磨磨蹭蹭的……”

连天横嫌烦,便用木牌塞进他嘴里,教他用牙咬着,木牌两边的绳络系在脑后,打了个结。身下的鸡巴慢慢地橇开松动的嫩菊口,一举插到最深,一记响亮的“啪”声。两人的身体便严丝合缝,契合到了一处。

“唔唔!”柳春池想尖叫,却被木牌塞着嘴,发不出声,一丝涎水顺着唇瓣流出,滴到软垫上。

这下连天横便开始放肆地动作了,扣住他的腰,时而在那最深之处猛搅狂肏,顶住凸起的软肉碾动,时而打桩般,一下下撞击在浑圆的翘臀上。柳春池两手死死地抠住软垫边沿,骚水顺着两条白皙大腿流下来,有的随着撞击,溅到连天横紧实的下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