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池被肏得口干舌燥,挺着臀儿,竟也不自觉地迎凑起来。连天横就着这个姿势九浅一深,干了几十下,肉棒享受着生涩的穴肉紧紧吸附收缩,又拿起琉璃罐,将里头的蜂蜜倒在二人交合之处。
柳春池后穴忽然冷冰冰的,春水本就湿滑,那蜂蜜更是香甜粘稠,随着鸡巴的肏干,送到他体内深处。
连天横哼笑道:“你下面也喜欢吃蜂蜜?”胯下的动作不停,按着他下身,只见蜂蜜混合着骚水,拍打成金黄丝缕,水声啪嗒,淫靡不堪。
这时马车轮正碾着一块石子,鸡巴便突地一下,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柳春池杏眸翻白,“呜呜”地闷哼着,双眼盈满泪水,唾涎都倒流到脸上,这一段路十分崎岖,一边挨连天横的肏,马车又开始颠簸,那根阳具埋在体内,不断地震动着。插得他苦不堪言,承受不住,用力咬着口里木牌,屈辱不已。
连天横抽出巨杵,掰他身子过来,射到他脸上,射了十几股,柳春池薄薄的眼皮上、高高的鼻梁上、长长睫毛上,被木牌撑开的嘴唇上,统统挂上了粘稠浓白的精元,一个劲地往下滴淌。眼泪、唾液也冲刷着脸上的秽物,弄得脖子上都是。
连天横用手指探进他的菊穴里,勾出蜂蜜和骚水,涂在他唇瓣上亵玩。
又抬起他脏兮兮的屁股,从匣子里取出车里照明的一颗鸡子大的夜明珠,缓缓塞进风流洞府之中。那屁眼被撑得紧绷,浅粉的菊穴中间镶嵌着圆润的珠宝,熠熠生辉,照得马车里都亮堂几分。
那夜明珠清澈透亮,又兼能发光,从洞口望去,只见里面深红的穴肉,褶皱被撑得半开,都柔媚地贴在夜明珠上。
柳春池后穴胀痛,咬着木牌默默流泪。连天横看得又硬了,钢柱般的阳根顶着那颗光溜溜的夜明珠,缓缓地往里推进。
“唔呜呜呜!”柳春池想求饶,却是求神拜佛也不能奏效,挣扎着要逃出生天,却被一双铁臂紧紧圈住,那颗东西便顶到了酸软之处,连天横每每顶到那里,夜明珠便碾一下那处要命的凸起。
不知又插了多少下,穴肉已然发麻,淫水汩汩直流,连天横次次尽根送入,又尽根拔出,只余一颗龟头留在体内。反复调弄之下,柳春池小茎擦在软垫上,泄了三四次,喘息急促,口水呛到喉咙里,不住地咳嗽。
连天横抽出来,这回却不曾射精,又揉弄他屁股两下子,道:“自己拉出来罢。”
柳春池浑身脱力,怎么拉得出来?又羞又恼,仿佛在他注视之下失禁,鼻子里闷哼一声,后穴不知廉耻地收缩着,总算从黏软熟烂的肉道排到了入口处,肛口撑得极开,嫩肉里露出一点透亮的珠壁,却是卡住了,无法再排出。
他回头看着连天横,期望他能帮忙取出那造孽的物什,连天横却袖手旁观,目光玩味地盯着他的穴口。
柳春池蹙着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夜明珠挤出穴口,顺着腿根啪地掉到地毯上。再看那小穴,一张一缩,开着一个黑洞,被干得合不拢,洞里流出股股香甜淫水,混杂着晶莹的蜂蜜。
连天横解了绳子,将夜明珠拾起来,塞进他嘴里。分开他两膝,粗壮的鸡巴又抵进去,就着花汁啪啪啪地肏干起来。那秘穴承欢已久,有些瑟缩,嫩肉嫣红,娇滴滴的,柳春池那张冷淡的脸上浮上一丝沉醉,鼻子里带着哭腔不住呻吟,软垫上也淅淅沥沥湿了一片。
肏了一会,柳春池两条腿被他拎起来,提在半空中,来了个倒入翎花,全凭手肘无助地支撑着,白嫩的身体被干得死鱼般乱晃,腰也要被肏断了,马车吱吱呀呀地乱摇。
柳春池穴内滚烫,浑身不断抽搐,逐渐支撑不住,口里还含着夜明珠,头一偏,昏了过去。
三五,望外青山断复连
醒来时已是日光炽盛,柳春池有些睁不开眼,精元糊在脸上结作块,都干涸成精斑,他迷迷糊糊地用手抠下来,弄得满手都是。掀开帘子,堪堪露出一双俊眼。瞧见车队停驻在白色浅滩上,这时节溪流细细,在卵石间浅浅穿梭。
几十个伙计蹲在河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