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当初在淳安公主的梅花席面上,沈意绵要帮着她说话,敢情是在那个时候就想着攀附。

陆时兰很快缓和了脸色,心里再不愉悦,脸上也陪着笑容。

她绕过阿滢的话茬,“本想亲自去给娘娘请安问好,谁知又怕打扰了娘娘的凤体,故而耽搁下来了。”

不得阿滢搭理,她又接着道,“今日听说娘娘会来,故而臣女也来了给娘娘请安,问候娘娘安好。”

倒是挺会说的,阿滢在心里暗道。

也是,汴安的这些贵女,谁不是巧舌如簧的好手,都很会说话。

“如此说来,倒是本宫错怪陆姑娘的意思了?”她一直叫陆时兰姑娘,并不打算给她面子,称呼她小姐。

“不敢。”陆时兰低着头。

又在旁边小声问候,即便是阿滢不理会,她也还是在说。

不一会就到了商濯所在的亭子。

他并非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妇人,好似旁边这位的母亲,陆家的夫人。

阿滢不明所以走进去。

陆夫人起来给阿滢请安,同样跟她女儿问的一样,就问她身子骨可还好?是否痊愈了。

阿滢礼貌淡笑,并没有说好不好,只道,“劳烦陆夫人记挂。”

商濯给她递过去一个手炉,反问她,“不过去了一会,手就这样凉?”

阿滢倒是接过了手炉,只是没有说话,瞧着脸色不大好,商濯凑近她,旁若无人问道,“怎么了?”

陆时兰心里打着鼓,生怕是因为自己方才有什么话说得不对,招惹了她的不快,叫她心里不舒坦了。

只看向她娘,陆夫人也回望了过去,用眼神询问陆时兰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时兰只表示她也一头雾水并不明白。

昭潭等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出来了,到陆家母女的面前来下逐客令,“陛下和娘娘今日过来不喜外人打搅,两位还是先行离开罢。”

听罢,陆夫人带着她的女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