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给驱走之后,昭潭和满兰等人,又退下了,一瞬间,这里倒没有人了。

商濯将她拉到腿上抱着,阿滢吓得手里的暖炉子险些没有拿稳,四顾右看,“你做什么?”

“这里是别人府上,当心被人给看见。”

商濯的神色淡淡,却不在意这许多,“你怎么了?”他越发低头凑近她再问,她明明出了月子时常用膳,身上多了不少的肉,可在他的面前,依旧是娇小玲珑,被他抱住,就整个难以脱身了,笼罩得严严实实。

“没有人敢来。”商濯见她羞赧,温声哄着道。

“既然没有人敢来,那刚刚如何又有人来了?”她很会钻空子问话。

商濯低声笑,伸手捏她的脸颊,“你跟我闹脾气?”

“如何敢与陛下闹脾气。”

他很纵容,“嗯,没有。”

阿滢听了只觉自己在自讨没趣,撇撇嘴,又忍不住追问,“方才的那人找你来做什么?”

“好奇?”他掀起一点眼皮子看她。

阿滢鼓着腮帮子,“我若是不好奇,问你做什么?”她忍不住用细细的腕子去推男人的臂膀,“哎呀,这里不是在宫内,你少抱我,快些把我给放下来,当心有人过来,你这个做皇帝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有了温香软玉,还要什么?”他语气懒散随和,还有些欠揍。

阿滢可不敢揍他,商濯一身硬邦邦的肉,真要捏他捶着他,到头来疼的还是她自己。

她已经在塌上吃够了亏,可不会在这时候泛迷糊了。

“你少来这一套。”

商濯有意与她拉扯,“这一套是什么?”

阿滢别过脸,“没有什么。”

“别废话了,快点!放!我!下!来!”她不与他动手,挺直了细软的腰肢,促使自己好歹能高过他一些,居高临下看着人,唬着一张小脸,倒是有那么一些样子了。

商濯忍不住捏她,一眼不错看着她,“皇后如今是越发骄纵了,敢对着朕大呼小呵,嗯?”

“你别来逗我,我就是大呼小叫,也是你先来惹我,若是你好好的不惹我,我如何会平白无故啐你?”

言罢,她越发蹬鼻子上脸,直接往男人俊美的脸上给小小啐了一口。

商濯眯眼,本就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指骨渐渐从她的细腰往上挪动,阿滢意识到不妙,径直从他的腿上给跳下去,还是不敌商濯,被他捞了回去,男人的指骨碰到她的腰窝和胳肢窝下,控着力道,直叫她痒了不得了,顾不上许多了,东倒西歪在男人的怀里笑着躲避。

铜铃般悦耳的声音细传得悠远,没走多远的陆家母女转过头来,只见飞檐青瓦亭子下,男人哄着女子,看她灵动的眉眼,也跟着她的笑而笑,宠溺得没边了。

陆时兰的眼里透出眼羡和嫉妒。

阿滢被他闹得衣襟乱了不说,就连步摇都乱了,额面商也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笑得两腮都酸累了,到后面停下来依旧气喘吁吁。

赶着在她说人之前,商濯就已经先开口,低沉的桑音含着十分明显到不能够再明显的宠溺,“哄我的阿滢笑可真不容易。”

她斥问的话都被他这样的一句给闷在嗓子里,“......”

商濯讨巧卖乖,倒是叫她不好说他了。

她只鼓着腮帮子,“你倒是很会颠倒黑白。”

“阿滢博古通今,自然明白什么叫颠倒黑白,我就不知道了。”

“你少来了,往日里你说我巧舌如簧,我看你才是巧舌如簧。”

“是吗?”他淡声笑着,配上俊俏的脸,显得十分的温润,他在给她细心整理着衣襟和裙摆,又给她重新挽发。

阿滢有些抗拒,“你没有篦子,一会子把我的头发给弄乱了,我没有脸出去见人。”

“不会,若是弄乱了,我赔给阿滢如何?”

“怎么赔?”她来了一点兴致。

“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