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在榻上,自己也欺身压了上去。
一时间天旋地转,头晕眼花,王惠生仰躺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刚想起身,双腿已经被抬了起来,颜九龄的手臂穿过他的膝弯,硬生生将他的下半身抬离又用力往前压去,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折叠起来了。
王惠生刚会走路就跟着师哥们一起早起练功,近三十年来几乎没有一日中断过,即使做了颜家太太也不曾例外,身子极为柔韧,这个姿势并没有让他感觉到疼痛,但是这种下身朝上、完全展露于别人眼前的姿势让他极为不安,尤其双手还被绑缚着,半分挣扎不得,他慢慢觉出了一点货真价实的恐慌,终于安静下来,低弱而可怜地叫了一句:“少爷,求求你。”
颜九龄没有说话。目光从男人哀求着的愁苦面容上缓缓下移,最终定在那正呈现于自己眼前、只堪堪被轻薄的布料包裹住的隐秘私处,那被勾勒得分明、格外饱满的骆驼趾……他喉头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声音再出口时已经哑得他自己都吃惊了:“我还真没骂错你,骚货!”
颜九龄上学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不少男孩跟在穿着紧身裤的女孩子身后窃笑着指指点点,他们都说,只有那些纵情房事、生性浪荡的女人,才会在胯下显出这么明显的形状来……
他觉得嗓子渴得厉害,又因为不停地咽着唾沫而用力到喉咙发痛的程度,他莫名其妙地紧张着,两侧太阳穴都一鼓一鼓地跳动着,几乎都能听见汩汩地鲜血流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