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理亏,被数落也只嘟囔了几句,没有再顶嘴。

6(被道貌岸然的继子指奸到潮喷/没上本垒因为少爷怂了)

王惠生着实是困倦得狠了,因而原本还打算好好配合这位难缠的大少爷,早点把这件荒唐事给应付过去,开始还算得上温顺,就算被弄得有些痛也尽力忍着。

然而,颜九龄的动作却不知怎的越来越粗暴,抓着那两团柔软臀肉凶狠地揉捏,他疼得都有点麻木了,实在是受不住,只得去推对方架过来的胳膊,忍不住抱怨:“轻一点啊,哪有你这样检查的?净会骗人。”

他现在是回过来味儿了,说什么代父检查,不过是这小兔崽子起了色心,拐弯抹角地要占他便宜罢了。现在奶子跟屁股都给他揉了个遍,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愧是那老头子的种,儿子跟爹一个样,一肚子坏水儿!

王惠生自己跟自己生着闷气,把嘴唇抿得紧紧的,努力忍耐着不满。

他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令颜九龄极为满意,手上却没有放松分毫,不仅握着两团臀肉往两边掰去,甚至用手指去试探地插中间的穴眼儿,隔着布料去抠摸那小口,用指尖顶住了绕着圈儿揉,煞有介事地道:“里头倒还好,不红不肿,不像是让人弄过的样子。”

好像他真看见了似的!

王惠生受不了他这种过于淫猥露骨的动作,被摸得眼圈都红了:“你别太过分了,算我求求你,你检查完就快些走吧,要是让别人看见了”

“门锁好了,别人进不来。”

王惠生实在没办法,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骂:“遭瘟的小混蛋,专盯着我欺负!我平素也没招惹过你,做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呜呜呜呜……老爷,老爷!你快来看看你的好儿子!我被他欺辱得没脸活着了……”

颜九龄心里好笑,便暂时停下手来,只迟疑了几秒,便自然而然地将哭得全身哆嗦的男人揽进自己怀里,面上却显出十足的冷淡来:“哭什么?我这不是在证明你的‘清白’吗?怎么,我说你后面还干净着,没被野男人玷污了去,你反倒要伤心吗?”

王惠生哭着反问:“那我现在清白了,你能走了吗?我一眼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颜九龄冷笑:“你以为我是稀罕你才平白给自己找了这么些事的?还不是你自己不知自重,行事不端,不知给家里惹了多少口舌官司!我不得已出手管教,到头来还不能让你念着三分好了?真是没心肝的东西。”

“你、你强词夺理,我说不过你!”王惠生气恼地推了他一下,自己挣扎着要从继子怀里起来,“我不跟你计较,你赶快走,我累极了,我要歇息了。”

颜九龄好整以暇地捏住他的肩头,不许他起身,“着什么急啊?我有说检查完了吗?不是还差最后一个地方吗?”

王惠生一下子哑了火,惊疑不定地看着颜九龄:“你在说什么,什么最后一个地方……不是都检查过了吗?你都说我后面是干净的……唔、你干什么”

原本只是放在屁股上的手,就在刚刚他说话的时候猛然向下探去,手掌直接插入了他下意识紧紧闭拢的腿缝间,只要再往里一点,就是……

“后面干净,谁知道前头干不干净呢?”

王惠生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好半天才缓过神,不由又是羞恼又是愤恨,脸都气红了:“是谁跟你说的?哪个多嘴多舌的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我饶不了他!”

颜九龄已经彻底看透这男人色厉内荏的本质了,因而丝毫不惧,十分泰然自若:“好了,你乖乖把腿张开,让我检查过一遍,我立刻就走。”

“我才不要!”王惠生吓得不行,拼命挣扎着拒绝这过于惊世骇俗、罔顾人伦的要求,“少爷、少爷你听我说,你既然、既然知道我身子与常人有异,怎能还说这种话……少爷!”

颜九龄嫌他乱动不配合,便抓起一旁的碎布条把他的双手给捆成了死结。见他几次挣脱不开却仍不罢休,颜九龄“啧”了一声,完全失去了耐心,竟一把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