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又开始哭了,呜呜咽咽地好不可怜,可是哭声传上来,却好像隔了一层东西似的,颜九龄听不真切,于是也格外地焦躁,低吼了一句:“别哭了!”

哭声哽了一下,随之便委屈地微弱下去,变成了低低的啜泣。

颜九龄的手已经摸到了那块布料的裤裆,却迟迟没能鼓起勇气,像撕开男人其他衣物一样,也撕开这最后一层隐蔽物。他心里其实已经隐隐觉出来一丝不妥,知道自己现在的行径好像是有些过界了,可是并没有人喝止他,所有的理智与道德好像同时离他而去,只留下了最纯粹的、不受约束的本能,肆意驱使着,命令着他动作。

男人被他吼过之后连哭都不敢大声,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儿,身子抖得厉害,连带着那个部位也哆嗦着,无意间贴上了颜九龄犹豫不定的手指,那说不出的软腻触感使得他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终于,他咬了咬牙,压制住手指轻微的颤抖,挑开那层布料,整只手掌都钻了进去。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我、我在检查……你不要哭了,也别害怕……”

王惠生并没有被这种苍白无力的解释安慰到,他毕竟是成年人,又熟知情欲,哪里会看不出少年眼里虽然稚嫩、却已经极具侵略性的欲望?可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连最私密的女屄都给丈夫以外的男人摸到手了,还说什么清白……

他在这里兀自伤心难过,殊不知颜九龄心里同样慌乱得很,跪在榻上的膝盖都软了一瞬,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倾了一下,手上也下意识一抓一按,那软嫩滑腻的穴肉被他不小心握了满手,还犹自在他掌心里颤巍巍晃着,晃得颜九龄气血上涌,头昏脑胀,脑浆都混沌成了浆糊,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疼。”男人含着哭腔叫了一声,那地方最是娇嫩,哪里经得起颜九龄这么一抓,他疼得腿根都哆嗦起来,不由自主扭动着屁股要逃。

“我轻些,不叫你疼。”

颜九龄将他按住了,哑声哄劝道,之后他果然轻了不少,用大拇指和手掌根托住了男人臀底,其余几根手指覆在那道微微张开一条小口的密缝上,一下一下刮搔着,片刻之后,便将这道小肉口摸得更开了。

他用食指跟无名指按住两侧阴阜,只轻轻一推,那两瓣肉唇便柔顺地向两边倒去,敞开的形状好似一朵盛开的喇叭花,触感滑腻腻的,张开的花瓣正好将他滑下去的中指包住了,吞咽一般含进去一点,又紧、又软、又潮、又热。那屄穴的颜色也稚嫩得发着粉,不知该如何形容,既像刚出锅的嫩豆腐,又像两扇将将剖开的贝肉。形状却饱满,肉肉鼓鼓的,好似两只新蒸的馒头,中间横亘着一条小口,隐约能窥见一点幽红湿润的嫩肉……

颜九龄看得鼻血都快流下来了,本能地屈起手指往里处插,那团湿热的屄肉便极温顺地将他的手指吞进去大半,最后一截指根却像是卡住了一般,怎么都进不去。他心里着急,动作就有些失了分寸,本是柳叶形的屄口都被他的手指捅成了一只肉嘟嘟的圆洞,边缘都泛起了微微的红肿。

颜大少爷实在是苦于没有经验,不知道这口嫩生生的屄穴长久得不到开拓、滋润,便会慢慢回复成最初紧窄得让人牙酸的程度,若不加以润滑,连一根纤细的手指都难以进去。他还以为是自己胆怯了没敢使劲儿,便用上了几分蛮力狠命朝里捅去,王惠生痛得哀声叫了出来,一双沾泪的黑亮眸子自下而上恨恼地瞪向颜九龄,话一出口,却颤得不成样子,“你、你还没弄够吗?连手指……呜都不行,我又怎么能让”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只因为倍感羞辱而抽抽嗒嗒地掉着泪,哭得眼睛跟脸颊火烧一样红,鬓发都被眼泪打得水湿。

颜九龄语塞了,连一根手指都进得如此艰难,想必粗壮了不少的男子器物更是勉强才对。那么,他便是真真正正地清白无误了……至少他今天这趟出去,应当是没干那等下贱勾当。

这场检查,便也应该就此结束了才是。

本该感到如释重负的,颜九龄却仍有些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