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不甘,磨蹭了许久,才慢吞吞将手指往外撤。

撤到一半,不知是碰到了什么要紧的部位,原本伤心抽噎着的男人突然短促地“啊”了一声,母猫叫春似的,又颤又媚,小嫩屄猛一下将他的手指绞得死紧,一腔软肉宛如活过来一样拼命蠕动着,两瓣花唇收缩了几下,从顶端慢慢地冒出了一颗艳红莹润的小肉芽。

颜九龄知道这是什么,他生理卫生课本上偶尔见过几次的……遍布着神经末梢,对快感刺激最为敏感的阴蒂,一碰就会快乐地流水儿……

可是课本上都是些模糊不清的手绘图,哪里比得上实物这般活色生香?

颜九龄的眼睛盯住了那正如同呼吸一般一抖一抖的嫩尖儿,便再也移不开了,眼底逐渐漫上一层赤红。他喘了口气,试探地用食指拨弄了几下肉蒂,接着拿指腹压住了发狠地揉,一边揉一边勾蹭着屄口再往里一点的骚肉,弄了没几下男人的身子就剧烈哆嗦起来,又是哭又是喘,叫声比之前更加淫媚尖锐,打着转儿地往人骨头缝里钻。

忽然间,那丰满弹软的蜜色肉臀痉挛般抽动了几下,胯部猛地往前挺了挺,仿佛在迎合手指的玩弄似的,正巧使得敏感的阴蒂头在略微粗糙的指腹上整个碾磨了一圈,小硬籽都被按得滚来滚去。小嫩屄在一瞬间的僵硬之后,随即开始疯狂抽搐起来,两片阴唇不住翕张,不时发出黏连的哔啵轻响。突然又穴孔大张,一大股粘腻骚水随即喷涌而出,夸张得简直像座小型喷泉,足足喷了七八秒,而后又转为几股细细的小水流,失禁一般沿着不停颤动的腿根缓缓往下淌,将臀底都浸湿了一大片。

颜九龄先前离得过近了,为了保持平衡,几乎将王惠生的整个下半身都架到了自己胸口,这次潮吹又格外汹涌,因而有不少淫液都喷到了他脸上,连嘴唇也没能幸免。

颜九龄下意识舔了舔唇。舌尖将几滴汁水卷入口中,淡淡的甜骚味儿渐渐在口腔里蔓延开,过了好几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雪白的脸蛋刷地一下红透了,连带着脖颈皮肤都好似被煮熟了一般,红得吓人。

他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又如梦初醒地去解王惠生手上的绑缚,这一弯腰他才发现自己早不知什么时候就硬了,裤裆被顶起好大一个帐篷,小腹肌肉绷得死紧,下身也硬得直发痛,迫不及待想插进温暖湿热的肉洞里痛快发泄一通。

目光不由自主落到了那高潮后还不住颤抖的娇嫩屄穴上,他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勉强控制住扑上去肆虐的冲动。他用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嗓子,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打断了。

“我、我不活了……!简直欺人太甚……呜呜呜……”王惠生手一被解开就立刻又捂住了脸,背转过身去放声大哭。

自己竟然被弄出了这么浪荡不堪的反应,对方还是那个处处跟他不对付的大少爷……他心里又羞又恨,哭得肝肠寸断、伤心欲绝,因为抽泣得太过激烈压迫到喉头,后来甚至开始干呕,眼泪鼻涕口水糊了满脸,看上去十分狼狈可怜。

颜九龄罕见地有些无措,呆立了半晌,才艰涩地开口安慰:“好了,有什么可哭的,你就,就当我是父亲,他之前没这样弄过你么……”

王惠生哭得停不下来,好半天才吐出一个模糊的“滚”字来,却死也不肯再抬头。

颜九龄烦躁地来回踱了一阵,又想起什么来,语气冷硬地告诫他:“你可别以为自己就这么容易逃过一劫了,你到底也没跟我说身上那些印子是谁干的好事,以后你不许再随意出门,听到没有?”

“滚、呜呜滚出去!呜呜啊啊……我再、再不要见你了……呜呜呜……”

颜九龄抿了抿唇,脸色有些不好看,却并未再说什么狠话,待下身的尴尬平复后,他硬梆梆扔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扭头想走,不过走之前脚步一顿,又去抱了床薄被将王惠生赤裸的身子盖住,这才出了门去。

只是他身板虽挺得笔直,步伐却略显踉跄,不知怎么便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了。

番外 空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