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从大少爷嘴里听见这个词,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乖顺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呆呆的,讨好的傻笑,“老爷……唔老爷也是……这么说的……嗯唔……再动动呀……里面痒……要、要鸡巴……挠挠……”

手指不受控制地打起颤,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宛如鲜血沸腾一般的极致亢奋。

颜九龄连红血丝都没完全消退的眼珠子动了动,迟钝地转向这只知道摇着屁股要鸡巴肏的骚婊子。

他一根根收紧了抓在男人腰间的手指,慢慢地将鸡巴整根捅进去,又退出来,再次捅进又拔出,速度渐渐加快。

肏屄的声响越来越大,鸡巴进出肉屄的动作快得几乎要出现残影,从屄口直捅到最深处,龟头顶着花芯绕着圈厮磨,没有一处是肏不到的,就连本来被拧得刺痛红胀的阴蒂都开始重新享受起被茎身青筋突起跟阴毛飞快磨弄的舒爽快感。

快美滋味四处流窜,男人餍足地眯起眼睛,专心致志地尝起了这根从各方面都叫自己极为满意的大鸡巴,叫声越发淫浪骚媚:“好舒服……唔……啊啊……好会肏……”

贱屄、贱婊子,只会对着鸡巴敞开屄等着挨肏打种的烂屁股骚母狗,活该被男人肏烂骚屄一辈子都要捂着烂屄淅淅沥沥漏尿……

少年的脑子里宛如狂风席卷一般混乱,拼命搜刮着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下流、最淫贱、最肮脏的词汇,无声地咒骂羞辱着这个曾经被自己父亲拥有,现在却在自己胯下浪叫发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