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地去看颜九龄,颤声为自己求饶:“惠生……知错了,我再不敢了……呜呜……您就饶了我这一回……惠生一定好好伺候您……”

颜九龄见他像是实在受不住了,这才冷凝着脸色松了手。男人连疼得发抖的屄穴也不敢捂,一边抽抽嗒嗒掉着眼泪一边爬到颜九龄胯下,哆嗦着将那根半软的粗大肉棍握在手里,低头含住了龟头,用上了嘴唇跟舌头轻轻地吸吮。

他怕再惹怒大少爷,也不敢再用那些也许有些过分的下流功夫,只用嘴唇包裹了柱头,舌面摊平了一重一缓地交替舔舐着马眼,时而绕至稍靠下一点的冠状沟用舌尖轻点着刮搔,手指轻柔按摩着根部两颗饱涨的睾丸。

等听到大少爷舒爽地喘息出声,鸡巴也重新抖擞着硬挺起来,他才收回已经含得发酸的嘴巴,擦了擦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少爷,这回换个姿势好不好?”

见颜九龄不置可否,他便把身子扭过去,膝行了几步,凭感觉停下来,上身趴伏下去,一只肥软多肉的屁股却翘得高高的,把两腿间夹着的一口开壳软蚌般的湿淋淋肉屄整个儿暴露在颜九龄面前。

一股扑鼻的淫香味霎时间充斥了颜九龄的鼻腔,使得他呼吸都变得困难,喉头滚动着咽下了一口口水。

“少爷……”正犹如一只等待交媾的母狗般温顺跪伏的男人艰难扭过头,眼睛被先前的泪水洗炼得闪闪发亮,红肿得惹人怜爱。“可以……进来了……”

颜九龄不等他说完就忍无可忍地扑了上去,握住自己硬涨得几乎爆炸的鸡巴拨开阴唇粗暴地往里塞。

这个姿势使得原本紧窄的屄口变得略微宽松,鸡巴很轻松就插进去了半截,只是再往里插进时,龟头却被前端肉壁上的一些粗粗的粒状物磨擦着挤压刺激,颜九龄爽得连连抽气,脑子像被融化般晕乎乎的。

他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了,真像是一条被母狗的淫味儿勾得发情的狂乱公狗一般拼命挺胯抽插肏干,小腹将那只肥屁股撞得啪啪直响。颜九龄眼前翻涌起一波接一波的蜜色肉浪,他只觉得阵阵气血上涌,打桩一样狂插猛肏了百来下,这才有余力略停下来,粗鲁揉捏着肥嫩的臀肉哑声发问:“……到底是什么东西?一直磨鸡巴……唔、爽死了……”

“惠生……呜啊、也不知道……”

男人的嗓音像是灌满了蜜水,又娇又软,小肉屄里的水越肏越多,全靠鸡巴当塞子才堵住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夸张喷涌。

他被这根又粗又长、硬得像烙铁一样的年轻肉棒弄得十分舒服,屄里每一处骚肉都被肏得服服帖帖,不住蠕动着咂弄粗壮肉柱。

见颜九龄停下,他反倒不满地主动往后凑了上去,一下子将刚拔出一点的鸡巴又吃了回去,生怕它再跑掉似的用力缠绞着往里吸,“再、再深点……里面更好……唔……您试试就知道了……”

“啊……”颜九龄的喘息声猛地变了调。

他并不曾体会过在后入体位下被这口软嫩多汁的水屄吞吃嘬吮的美妙滋味,现在那些磨人的小肉粒可不光是挑逗龟头了,包括包皮系带在内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粗粝的颗粒汹涌挤压。

鸡巴如同被长满柔软尖刺的海葵裹入体内疯狂蠕动着吸吮,那种剧烈的快感叫颜九龄眼前都闪起了眩目的白光,意识仿佛短暂地丧失了几秒,好一会儿之后才像是从高空一寸寸回落。

他的心脏砰砰跳得激烈发痛,整个人都汗涔涔地好似刚从水里过了一遭,脸色红得吓人,尤其是颧骨,简直像是回光返照的病人那样艳红如妆。

太爽了。太恐怖了。

父亲……当初是怎么中风的呢?颜九龄在这窒息、致命的快感中恍然想。

真的只是因为年纪大了,一时兴奋过头才马上风的吗?还是……其实是被这妖精榨干了阳气,心甘情愿地死在了这具兼具阴阳的妖异身子之上,死在了这口万中无一的名器牝穴里头……

“……名器?唔……”被干得迷迷糊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