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而单调的房间,墙壁上有着大片惨白而未完全干下的油漆。

房间的一角内蹲着一个小孩,她细密的哭声一点一点爬进我的耳道。

声音弱小而尖锐,化作锁链,烈鬼般扼着我的喉咙。

房间没有出口,而就算捂住耳朵也不能让自己逃离这刺耳的哭声。

我有些迷茫地站了一会,终于抬脚朝那个小孩走去。

也许是小琳吧,也许是我在她生日被他父亲……因此而生出的愧疚。

今日、这间宾馆、这隐秘荒唐的事,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但我无法欺骗自己,让自己在心中成为清白的局外者。

我走近了,却也同时发觉了异样。

这无助哭泣的孩子不是小琳,甚至根本不是一个女孩。

他没有留长发,赤裸着上身。

白皙的胳膊之上有一道显眼的抽打痕迹,很新,甚至渗着血。

当他抬起头,带着怨恨与绝望的目光扫到我时,五官正如我无数次从镜中看到的那样熟悉且陌生。

这是我自己。

久远的时光已经随着时间长河流逝了,致使我竟分辨不清这是哪次来自徐如朝的虐待。

那些原本清晰的影像,从“我”的眼中又再度唤醒,一幕幕地投射出来,也教我从梦中惊醒。

可现实竟比梦中还黑,还暗,我呆呆地摊在床上,感觉到与我相贴的,大约是来自徐如朝的滚烫肌肤。

他动了动,一股股的液体从身下分开的地方流出,落在床上。

场景好似失禁。

眼上的罩让我目不能视,仿佛过了许久才发觉自己在不自觉地颤抖。

“……是尿吗?我……后面……”我说,故意不去深究这声音里饱含的惶恐。

有笑声传来,我迟钝地听出这并非徐如朝的声音,而是一直不作声的黄立邢。

但黄立邢笑过了,还是不说话,反是徐如朝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他就像每一个父亲一样,温柔地说:“怎么会是尿呢?”与手一齐的,还有他流连在我颈间的唇。

柔软的舌头时不时舔至我的耳下,呢喃地叫我乖一点,语气自然,仿佛我才是那个做了错事的小孩。

我的理智与自尊便这样被一点点蚕食,我口中的话从求饶变至哭诉,到了后来,已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

明明无论徐如朝怎样打我,也未曾真正这样在性事上跨过那道线。

只是现在他这样肆意地摆弄我的身体,就像是曾经做过无数遍一样熟练,连我自己也不确信是否真的在某个夜晚被他压在床上过,我又是否像今日这样卑微地屈服于快感,臣服于他。

又一次的内射,他紧紧攥着我的手,缓慢地退了出去。

后穴内的秽物没了堵塞,也一并泄了出来。

我双腿打颤,整个人几乎被掰作两瓣,大腿已被压地有些麻木了,开成夸张的弧度,暂时收不回来。

不知何时,我的手自由了。

徐如朝还待再来,我抓住他的手,又用仅剩的理智祈求他。

他的回应只是一声叹气,以及坚定探入我身后的一根手指。

我的思绪又飘了起来。

幼时我并非这样软弱怯懦,反而时常顶撞他,我也有过想求他的念头,但却实在不愿意低头认错。

其中梗在心头最大的那根刺,就是徐如朝拽着我的小臂,逼我叫他“父亲”。

因为才被捅过,徐如朝仅用两根手指便轻易分开了穴口。

他缓缓又插了进来,许是由于之前的操弄,抑或是我已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触觉被放大至极致,连肉壁缠上前端又被渐渐撑开的酥麻感也无比清晰。

我闭上眼,用双臂勾住徐如朝的背,避免自己因不稳而来回晃动,加剧性事的刺激。

这样的动作无疑是示好,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吻住了我。

我顺从地张开嘴,于是上下两个口都在被他撬开,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