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渐渐困难,连一次次的交合都变得遥远起来,我几乎是毒蛇的盘中餐,将要被他绞死在床上,而我体中翻腾的欲望,正是徐如朝通过牙注入的毒素。

一吻作毕,他身下的动作也没停。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在肉体的拍打声间断续地说:“眼罩……可以……哈……摘了吗?”哪怕真是要死,我也想在灯下,在光能照到的地方挣扎。

徐如朝不吱声,我便心一横,朝他贴了过去。

黑暗之中,我其实并不知自己是撞到他的胸还是脸,就急忙忙地接了两个字。

“……父亲。”

他顿时停了下来,然后拍拍我的臀,声音喑哑地说:“年年乖。”

语气温柔地能挤出水来。

我本以为他会就这样放过我,没想到这两字并不是救命稻草,却是揭开他魔性的一道符。

徐如朝抽插的力度猛然加大,要将那性器死死嵌入体内一样顶弄,龟头分开更深的甬道,快感像触电一样窜上,让我瞬间夹紧了腿,又因此感受到体内更加狰狞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