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内,我一直将这次聚会放在心头。

有时是思考该用怎样的态度对着黄导的女儿,有时是思考应如何去帮萧冷挣这个名额。

虽然黄导说起来轻松写意,但是对于萧冷而言,这是将近半年之内少有的机会,决不能因我个人的疏忽而令他与主题曲擦肩而过。

不论我之前怎样紧张,时间走到小琳生日这晚,我按着黄导指示来到酒店楼下时,职业习性已迫使我自己抛掉脑中的杂事。

生日派对在酒店顶层,我到的时间早了一些,一眼望去除了服务生之外一个人也看不见,那个服务生对着我微微一笑,然后拿出眼罩,很温柔地替我绑上。

视野被剥夺,我只能看见眼前一道模糊的黑影。

不安渐渐在我内心蔓延,没了光,我像陷入不断下坠的沙中一样无助。

“黄导在房间内吗?为什么需要戴这个……眼罩?”我忍不住发问。

服务生却什么也不说,将我推着走进房间内。

这间房间还颇大,我一步一步地走了好一段,才碰见一个障碍物,险些跌倒。

有人搂住了我,独属于中年男性的气息触及我的肌肤,使我颤抖了一下。

“哎,小心点啊小沈。”

声音很耳熟,我立即辨认出来贴着我的人。

“黄导?”我问。

“嗯,来我帮你,牵着你走。”

一只带着暖意的大手握住了我的手,浅浅的茧和我的手心相接。

我骤然紧张起来,一些与苏南侑之间的回忆涌上来,教我呼吸急促,额头冒汗。

还好黄立邢不是那样的人,他稳稳当当地牵着我走到了不知是沙发还是床的柔软座位前,让我坐下。

我坐下了,还顺便沿着边缘摸索出来身下是一张我触不到另一面的大床。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有衣料与被子摩擦的声音。

“黄导?”我打破了沉默。

“怎么了。”

他的声音离我有些远,伴随着这声音响起的,还有一些不知名仪器碰撞的声响。

听起来他为了女儿的生日花掉不少心思,我心中艳羡,有些发酸的同时也不忘自己的疑惑:“为什么要给我戴眼罩。”

黄立邢停下了捣鼓仪器的手,道:“有点氛围嘛,如果你怕黑的话,没事,马上人到就能摘面罩了、”“小琳吗?”我问这次黄立邢没有回我,我很快就知道了原因人到了。

他快步走到门口迎接小琳,两人窸窸窣窣地说了几句悄悄话。

这个过程中,除了和黄导说悄悄话,女孩一声未吭,教我有些不安起来。

按理来说,她不是我的粉丝吗?为什么这次见我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是不满吗?说好给萧冷的歌会不会因此泡汤?就在我胡思乱想的那几秒钟,来人走到了我跟前,我能感受到到周身的温度上升,正要说些什么祝福的话,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还有一双手,带着浅浅的茧,将我放在身侧的双手困了起来。

安静而隐秘的夜晚中,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已是面前人的盘中餐。

衣服被一层层的剥开,已经过了最冷的冬季,但风还是夹着寒意,我抖着身体被迫躺在床上,陷入柔软的棉被之中。

有时是两只手在我身上游走,有时又像是四只。

他们没有再捂住我的嘴,可我也说不出什么乞怜的话,只能单调地一遍遍叫黄立邢的名字,求求他。

身上的铁手不为所动。

它们褪了我的衣服,却还留着我的袜子,甚至刻意重新替我打了一遍领结,此后又摸到我的下身,一点点地勾起我的性欲。

哪怕我的声音已带上哭腔,这个人仍继续着下流的动作,绕着我的性器揉搓,直到我呜咽着蜷起来,阴茎高挺。

此刻我已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也许是因为目不能视,每一处的爱抚都更加清晰,像被石子击出一道道波纹的水面一样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