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呃啊!……好大……”大脑晕乎乎的,好似我的灵魂已然抽离,只能听见自己呻吟得像个真正的婊/子。
温少约莫还清醒着,又或是没有。
他这样发狠劲地抽/插了很久,将一泡精水全数射进了我的直肠。
那时我眼神已开始飘忽,只记得自己喘着气,手朝下伸,从穴里抠出点精/液就要往嘴里塞,被他死死抓住手腕。
“你原本就这么骚的吗?”他问我,说话时两人相连的下/体随着他的呼气而起伏。
我哪里还能回答,只会傻乎乎地去舔他的手腕,吞吐他的指腹。
后半夜我的神志已经混沌了,他则仿佛不知累一般,将我翻来覆去地操弄。
记忆的末尾,他把我抱去了厕所。
两人正对着马桶,一只手壁横过来沿着两个膝盖窝抱起我,使我脚不沾地,只有后/穴牢牢裹住他的阴/茎;另一只手顺着腰腹伸进来,上下套弄我的生/殖/器。
前面那只手动作的同时,后面的肉/棒也一下一下没入穴内,我的身体随之被顶起又重重落下,甚至有几次一并吞进他的卵蛋。
快感上头,我顾不得羞耻心,仰起头发出高亢的呻吟。
这样刺激,我很快被他操至高/潮。
稀疏的精水断续喷出,他握着我的阴/茎对准马桶,大多白浊仍洒在了地板瓷砖上。
他语带无奈地说:“怎么把着还能尿歪……”此后的记忆则是一片空白,第二日醒来时身体仿佛被劈开过一般酸痛。
我躺在床上,房间内似乎都被打扫过了,空无一人,亦丝毫看不出昨夜的淫乱。
面具竟还在好好地我脸上,闻不出精/液的味道。
老陈通过床边的电话打进来,告诉我再不下来他就不等了。
于是我急忙穿上衣服下楼,坐进他的车里。
我昨日的行装和手机都端端地摆在后座,我摁了一下,发现手机已然没电关机。
他并没有急着开车,从驾驶室探头过来:“哟,脖子上怎么还有草莓,抱上哪个贵人的大腿了?”“不认识。”
认真说来,我确实不认识昨晚的“温少”,更何况我也不是很想分享这些隐秘的情事。
“你要认识还用得着巴巴地赶上去让人操吗?问你他有没有留联系方式,给你口信啥的。”
老陈摆摆手。
我楞了一下:“没有。”
老陈也跟着愣住:“那他给你钱了?”我摇头。
“我/操,然后你还全程带着面具,人家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他差点跳起来,“我知道你傻,怎么就没想到你这么傻!”老陈的话仿佛冷水一样泼下来,把我彻底砸醒了。
昨夜的欢愉是梦中的七彩泡沫,此刻显得如此不真实。
没等我回神,老陈已转过身,一边叨念着倒霉,一边开动了汽车。
“回宿舍?”他透过后视镜问我。
我想了想,否决这个提议:“回我家吧,就在城南路。”
城南路离这个宾馆很近,没过多久便到了。
早上十点正是小区行人稀少的时间,我一人走进楼道,拾级而上。
家里没有开灯,一切和我离开时没有什么分别,那人出门前大概又没关窗,风从阳台贯至玄关。
我从柜中拿出拖鞋换上,摆正母亲的遗照,然后穿过客厅去关阳台的窗户。
将将在我拉上玻璃窗的那一刹,身后传来无比熟悉的嗓音:“年年回来啦。”
他举着发光的笔记本电脑站在书房门口,一身素色睡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嗯。”
我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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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分享2020-04-05 12:06:21更
,章八
沈宜年这个名字,不是徐如朝给我取的,甚至也不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