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他并没有料到我这个反应,两人静默了一会,他收起车钥匙,眼神幽深地扫视我,说:“行,不要后悔。”

现在后悔也晚了,我垂下眼,在心中补充道。

温少很快拽着我来到前台拿房卡,再搭电梯上楼进房。

一路上都是沉默的,他不说话,我也就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的同意似乎反而令温少感到不悦,他走路速度越来越快,且进屋后把外套丢在地上,松了松领带,然后一直坐在床上冷着脸。

“不是要和我上床吗?”见我没有动作,他神情淡漠地问。

闻言,我咬了咬下唇,走上前去跨坐在他身上。

我实在是太不熟练了,险些从他腿上跌倒,还好他单手搂住我的屁股,使我不至于出丑。

大腿与大腿相贴,我努力地朝他蹭去,两手勾住他的后颈。

不敢吻他,我只敢闭着眼用臀肉去轻轻蹭他的阴/茎。

“就这样?”温少一只手抬起来拨弄我已经立起的乳/头,“不说点什么?”我没有性/经验,不知怎样挑起他的更深的性致。

记忆中只保留着少年时期看过几眼的AV,女人伸出半截红舌,说:“我湿了……”于是我也这么说。

这话终于逗笑他:“谁教你的,你又不是妓/女,下面那活不是挺生龙活虎的?”他凑过来吻我的面具,引我睁眼,然后探入我的唇,最后灵巧地下游,解开我的上衣扣。

一只舌头不够,温少双手齐用,很快把我剥了精光,只留头顶的兔耳、领带,以及蕾丝内裤和丝袜。

他显然是情场老手,也同时在我身体上四处点火,我与他抱得更紧,只觉得体内的热度要爆发出来,无助地不停喘息。

“到底谁给你穿上的?”他顿了一下,手上力道不自觉地加重,问,“小文,老李,还是陈石那个狗东西?”“……什么?”我伏在他胸口,听不清他说话,便抬头问他。

“是谁带你来的?”他重复了一遍。

我眨眨眼睛,复低下头去舔舐他的喉结:“是……老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再联系我吗?我还未来得及细想,他一把拽下那内裤,我的阳/具终于被放出,半硬着浅浅戳在他腹肌上,留下几道水痕。

温少啪一下地拍我的屁股:“乖,撅起来。”

他后退到床中央,我跟着爬过去,抬高后臀至他手下。

不知何时他的裤链已拉开,黑色内裤鼓出一截。

他有意无意的把我向他怀里压,于是我的脸离他跨部越来越近,甚至能闻见淡淡的香皂味。

臀缝被他掰开,继而是手指带着润滑液探入,体内有异物入侵,我不由地攥紧床单。

他也空出一只手,盖在我抓住床单的手上,然后不容置疑地与我五指相扣。

肌肤相触的感觉恍如触电,令我心神一荡。

后面的润滑还未停,我不由自主地更加凑近他的下/体,那气味引诱着我张口,舔了一下黑色布料。

他忽地停住,接着手指抽/插的幅度更加大了。

是这样服侍他吗?床上的情热中,我只觉得自己终于找到方法,更加卖弄地舔弄。

我仍觉得不够,用牙齿拉下他的内裤,一口将那肉/棒吞了进去。

温少猛地松开手,摁住我的后脑勺,将下/身直直往我嘴里送。

“唔!”生/殖/器太大,本就撑得我的口大张开,他这样一送,几乎要抵到我的喉咙,便使我不适起来。

但我根本逃不掉,只能被动承受这巨物在我嘴中进出带来的痛楚。

泪水也因此流出,却仿佛更激起男人的兽欲,他抽/插了数十遍,直到我呼吸困难,脸颊翻红。

温少揪着我的头发抽离,他那物已完全勃/起,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大口喘气,嘴边流出几滴前列腺液和口水津液。

“转过来。”

他说,我于是照做,将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