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了,他正了正神色。

“对性/事不抗拒了是好事,以后要一直保持这个心态。

不就是上床吗,自己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温瀚良顿了顿,突然扬声道,“出来吧。”

应声从藏身之处出来的人,正是柳端。

我愣在原地,没想到温瀚良早已发现了他,或者是其实柳端已经和温瀚良沟通过了?无数想法略过我的大脑,只是有一个事实温瀚良看起来并不开心,他并不喜欢柳端出现在这里。

“春宫看得开心不?”温瀚良淡淡地说,连眼皮都没抬,将上衣又披回我的身上,语气一转问我,“刚刚是他欺负你吗?”我急忙摆手:“不”“是我,怎么样,”柳端龇牙咧嘴一副凶相,只是没什么威慑力,“你这个登徒子!强/奸犯!祸害我不够还要祸害别人!”这话内涵有点丰富,我确定自己看见温瀚良的眼皮一跳,却未见他发火。

他神色淡漠地说:“我祸害谁与你无关吧。

来找我如果是因为签约的事,我已经否了,没有余地。

你现在可以从这里出去了。”

空气中全是火药味……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温瀚良话音刚落,柳端就冲上前来,攥着我的手腕,将我从他身下往外扯:“好啊,那麻烦您允许沈宜年也跟我一块走!”等等,怎么跟我又有关了?这小子不怕嘴漏我怕好不好!我急忙捂住他的嘴,转头看见温瀚良居然也罕见地一脸黑相。

这么看来,苏南侑说的柳端缠着温瀚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恐怕还真是真的。

我生怕柳端在情绪上头之下又说出什么惹怒温瀚良的话,教他日后后悔,急忙跟他打眼色。

柳端这个傻子一点也没懂不,他不是傻子,他是故意装傻,脸上得逞的笑意都藏不住了,还伸出舌头舔我的手心。

滑腻的触觉让我闪电般地收回了手,呆愣着听完他骂温瀚良的话,其中不乏一些粗鲁上不得台面的脏话。

小时候柳端也没这么傻,怎么喜欢一个人或者功利一点,想爬一个人的床反而要去说一些将对方推远的话呢?我看着温瀚良沉默地任他骂,头上乌云越来越密,只觉得柳端今天怕是讨不了好果子吃。

我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更何况这是柳端。

于是我突发奇想,就像堵温瀚良嘴一样,凑上前又吻住了柳端。

他登时便安静下来,任由我的唇在他齿间流连。

是啊,温瀚良说的对。

和谁上床不是上床,既然不谈恋爱,那么快乐是第一位的。

我吻着柳端,与他唇齿相交,嘴角因为笨拙流下几滴唾液,心中则已有了决断既然两个人都愿意与我上床,那我自己就来做这之中的润滑剂。

下半身还在温瀚良怀中,我动了动腿,让臀瓣张开,再度贴上温瀚良还有余温的阳/具。

那尺寸和之前的力度又让我心神荡漾起来。

说白了,我也是图这几分快乐,三人同行又何尝不可呢?可能因为我的动作太明显,我还未说出口,另外两人看起来已经明白了我的和稀泥意图。

温瀚良动了动,他没有再理会柳端,而是抓着我的腿,帮我稳住倾身出去而有些摇晃的重心。

熟悉的触觉在我光裸的脊背上流连,他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只是他仍立在原地任由我扭着腰去磨他那里:“你想好了?”话音刚落,柳端立刻结束了与我的吻,呛声道:“不敢玩就别玩!”他边说,边作势要将我继续拉走。

温瀚良的手腕像铁一样桎梏着我,我的下/身根本动弹不得,反被柳端扯得生疼,连情/欲都退去了一些。

我语带无奈地说:“我想好了。”

身后的人“嗯”了一声,开始动作,前面的柳端也再次凑了上来,乱咬我的唇不说,还扒着我的手去摸他的勃/起。

我前后被夹击,心中才升起一丝悔意,就看见柳端凑近我耳朵,他的呼吸很是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