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把后面给他……”柳端的声音轻到我几乎以为是幻觉。

也不知道温瀚良听见没有,我反正是咯噔一下,心跳猛然加快。

接着,就在我要安抚这个魔头不要吃醋时,温瀚良好似故意地重重顶进来。

喉头还未出口的话语被他撞碎,化作从口中逸出的高亢叫声。

温瀚良毕竟比柳端熟练多了,后者只会漫无目的地乱舔,而温瀚良每次进入都恰到好处,让我渐渐地又沦为快感的奴隶,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大腿战栗着,好几次撞到柳端身上。

这不是我的本意,我还有一丝清明,记得要拦着柳端发火惹到温瀚良,于是乖顺地用手去安抚他的阴/茎。

不过每次我撞到他身上都会松手,这样胡乱摸了几下,柳端眼看着又要发火了。

让人庆幸的他没有真的表露出来,而是侧过身也坐上了温瀚良的办公桌。

大概是我的错觉,抑或是我知晓柳端喜欢温瀚良之后给自己的心理暗示,他这个动作令人感觉很是耀武扬威。

“那这样吧,”柳端签着我的手不肯放,“我刚刚听到了,温瀚良不愿意让你口,我来。”

他这回的声音并没有压低,温瀚良必然听到了,可他只是捏着我的大腿继续抽/插,并不分给柳端眼神。

实话说,仅是这样简单直白地将肉刃往我体内送,已足以让我把持不住,腿软到只能靠着他的手掐进股间、几近是拎着我的臀在交/合。

再加上前面还有柳端的触碰,他已经偷偷射过一回的阴/茎大喇喇地对着我的脸颊,我凑过去便被浓烈的男性气味糊了一脸,这猛烈的性/爱让我大脑宕机,只会依着两人摆弄。

因为后面温瀚良在一下下地顶我,我不止发出呻吟,性/器在空中抖动,还由于每次向前的冲力而不断与柳端的阴/茎摩擦,这触感竟有一丝像被性/器打脸一样,带着羞耻感普天而来。

当然,我并没有空去想那么多,阳/具终于入口,两个人对着我身上的两个洞进进出出,好似在较劲一般前后都很是卖力。

我险些被抽离到空中,又被温瀚良一撞,柳端一压,下一秒唇就抵到了柳端的卵袋上。

那狰狞巨物尽数被塞进我嘴里,我一点清晰的话都说不出了,仅余“嗯”、“唔”这样模糊短促的音节。

柳端先射了,他死死将我的头摁住,白浊全数送进我的喉中,让我也达到了高/潮,后/穴绞紧,想教温瀚良也把他的精水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