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在我面前,态度暧昧地俯身,要我一直用凑过去的姿势才能维持住这个吻。
一面我努力地凑过去吻他,另一面则是他有些随性地伸出一只手,在我的性/器上抚慰。
他好像是在刻意吊着我,教训我“不顾危险来找他一样”,连抚摸我阴/茎的动作都那么不上心。
于是我心中还未对柳端撒出的气又冒上来了,大约是不服气一般地双手勾住他的肩,让他再朝我贴紧一些。
温瀚良不受我的控制,反而从我嘴中退了出来,低声一笑:“你这么想我吗?”他说话的同事,另一只手缘着臀缝下游,摸到了一张一缩的穴/口,还伸进去了一只手,抠出一些粘液出来。
手指抽离,我只觉得大脑在那一刻尽是空白,快感升腾起来,后面也顿时倍感空虚。
“要不然,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做这种事……”我喘着气,断续地说。
进入这间房间,没看见柳端之前,我的确是有些想看见温瀚良的,这不算是谎言,反而是我的初衷。
没有回应,温瀚良仿佛在思考,手下动作却不断,刺激地我弓起背,脸抵在他上衣的面料上,不住地低吟。
他又从里面扣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教我在欲海中沉沦的同时,又战战兢兢地祈祷他不要发现这是另一人留下的东西。
过了半晌,他似乎才听见我刚说的话,开口道:“这种事是什么事?”“就是……唔!”他的手指状似无意地猛然插进来,打断了我的话,我睁大眼睛,失焦地看向他的胸口,愣了很久才找回自己,一字一句地说,“手……淫。”
这个回复让他满意地掰开我的大腿。
我几乎要全部缩到桌上了,被他抓着腿向前一拉,后/穴正对着他跨部。
没想到我真的会在办公桌上,与柳端性/交的同一处被他操弄,我有些紧张,能听见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
“如果你准备好了,”温瀚良一手扶住我的腰,嗓音有些喑哑。
“就帮我解开拉链。”
于是我伸出手,颤巍巍地拉开那块,再从黑色的内裤中掏出胀大的巨物。
我其实对这东西还算熟悉,狰狞的阳/具上每一道青筋都曾在我穴中刮过我的肉壁,让我醉生梦死。
他已经勃/起了有一段时间,前端分泌出来了一些粘稠,我收回手时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还未品出是什么味道,温瀚良便猛然插进来,并在与此同时用吻堵住我即将出口的呻吟。
舌头在我口中攻城略地,他像要把我拆吃入腹一般用力地吻我,缠着我的舌不肯放开。
情事之中似乎有人也发出了闷哼,但我无心去听,体内驰骋的阴/茎每次进入都撞到我深处,他的腰胯与我的臀紧紧贴合在一起又分开,拍打肉/体的响声在办公室内回荡,昭示了这之中的荒淫。
起先他大约还忍着,动作并不粗鲁,直到后面我双腿夹着他的下/身,肉壁包裹着他抽/插的性/器,不断朝里吞食,温瀚良才发力,几乎要把我顶离办公桌再重重落下。
他有好几次实在顶得太深,欲/望淹没了我的胸口,只好双手双脚都攀到他身上,随着他每一次送入而含糊不清地吐出断断续续的话。
或者说,那些并不能称得上是话语,只能算作一些意义不明,但总体而言都被裹着快感的字眼。
而我居然在被操到神志模糊的时候,还有心去看他的眸子,唇,还有身上穿着的衣服。
我的衬衣一定是脏了的,也不知道温瀚良这里有没有唔,好深短裤和外衣……正在我处于这性/欲的浪潮之中胡思乱想,温瀚良却突兀地停下来。
我用脚趾去勾他的衣摆,示意他继续,没想到这一动,将我撑得满满的性/器竟缓缓退了出来。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在挽留他,任谁来,也能看出我此刻的欲求不满。
温瀚良俯身下来,轻轻舔了一口我的喉结,在我的颈侧轻声说:“这里没法清理,我不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