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欲裂,立刻扑跪在地,“这定是有人栽赃!我从未与漠北之人通信!”

“沈将军慎言呐。”王雍鸣笑道,“刚刚首辅大人还说认罪书以证清白,这会子当庭搜出封书信又怎得不承认了?”

朝上萧承煜突然抬手,一个太监端着个装满水的铁盒上来。

台下太监将书信泡在铁盒的水中,信件上的字体顿时泛起片片幽蓝。

“回禀圣上,这正是漠北人才会用的笔墨书写的。”

漠北周边只有一条黑水河,整个漠北吃水用水皆是靠着这条黑水河。这黑水河中有一种特殊的红藻,漠北人用黑水河制成的墨,写出的字遇水之后就会像这样泛起幽蓝。

王雍鸣唇角勾起冷笑:“看来沈将军口口声声忠君爱国,到头来也都是假的嘛...”

“民女白若璃,愿以性命担保沈将军清白!”

门外侍卫一个没看住,眼前的弱不禁风的少女就冲进金殿之中。

少女踉跄扑进殿中,她颤抖着捧出个木匣,匣中《山河志》残页上的批注力透纸背。

“这是家父遗物。”她重重叩首,金殿地砖染上额间血渍,“家父生前常道‘匹夫尚有驱胡志,壮士何曾惜此头’。家父能有这等胸怀皆是受了沈相的感染,沈相当年用假布防图诱敌乃是千古奇谋,是遭奸人......”

“荒唐!”王雍鸣突然暴喝,“一个商贾之女也配妄议朝政?来人”

“且慢...这位白姑娘说的也不无道理。”萧承煜抬手止住侍卫,

“当年沈相仅去边关数月,便能感染边关百姓至此,这等人物怎会通敌,顾爱卿你如何看?”

还不等顾砚之回话。

“陛下!”王雍鸣突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