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的狗。快说说,那个傻子哑巴,你妹妹,江绿萝,藏在哪儿了?”
绿芜死死咬着下唇,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却倔强地摇头。
“呵,”太后冷笑一声,扬手微微一挥。
旁边侍立的太监立刻上前一步,手中浸透盐水的牛皮鞭带着风声,狠狠抽在绿芜的脊背上!
“啪!”
皮肉绽裂的声音在寂静的耳房里格外瘆人。
绿芜身体猛地向前一缩,发出一声惨嚎,整个人剧烈地抽搐起来,冷汗瞬间浸透衣衫。
“说不说?”
绿芜痛得蜷缩在地,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却只有强忍的痛呼和摇头。
“嘴硬?”太后眼中戾气一闪,示意另一个太监。
那太监立刻端起一盆盐水,兜头盖脸朝着绿芜泼了下去!
“唔!”盐水落在鞭伤上,如同千万根细密的针同时刺入骨髓。
绿芜的意识在剧痛中濒临溃散。
太监蒲扇般的大手又狠狠扇了下来,“啪!啪!啪!”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得绿芜脸颊迅速红肿高起,嘴角破裂,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地。
“哀家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太后俯下身,手指捏住绿芜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
“你以为你不说,哀家就找不到那个小傻子了?把她找出来,哀家有的是法子炮制她!剥光了丢进最低贱的暗娼寮子里,让那些最肮脏的乞丐轮番糟践...或者,打断手脚,剜眼割舌,做成人彘,就摆在你教坊司门口,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看,反抗哀家的下场!”
听到太后的话,绿芜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怕了?”太后满意地看着她眼中的恐惧,“怕就对了,只要你把她的藏身之处说出来,再把你爹江枫留下的那块血布交给哀家...哀家可以开恩,让你们姐妹俩...体面地上路。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总好过生不如死,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