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衡别过脸,声音发颤,“说什么混账话!”
李北寒道:“昔年,则天大圣皇帝武曌不也先嫁李世民,又嫁李治?二妈妈,您又未尝不可。”
张玉衡沉默须臾,说:“武后将唐朝改为武周,你不知道?”
李北寒笑笑,说:“我不是李治,没那么窝囊。二妈妈,您想不想嫁给我?”
张玉衡说不出“想”,也说不出“不想”,北寒哪儿是真的在问他“想不想”,只是在拿他做耍,要开他的顽笑,倘他真的说“想”,还不知要被怎么取笑,他索性什么都不说,抬手揽住北寒的肩膀,把他按在自己胸前。
“这么久不见,你想和我说的,就是这些有的没的?”
李北寒嘴角一抿,又抬起来,仿佛先前自己什么都没问,去解二妈妈衣裳,甚至没耐性先将所有的襻儿都解开,只解了两枚,就将手探进去,摸二妈妈藏在肚兜儿下的奶子,弄的二妈妈打了个寒颤。
屋里烧着地龙,热气腾腾的,二妈妈身上的衣裳也就不太厚,只是襻儿忒多,解起来麻烦得很,李北寒恨不得一下都扯开,可又不得不按下不耐烦,因着二妈妈脾气比谁都大,真的把衣裳扯坏了,还不知要如何发作。
他一边儿解二妈妈衣裳的襻儿,一边儿道:“二妈妈,您今儿这肚兜我没见过,新做的?”
张玉衡靠着软枕,鬓发散乱,看北寒平日拿枪的手解起琵琶扣来不得其法,像只掰棒子的大狗熊,不由好笑,不知究竟是这小小的盘扣当真有这么难对付,还是北寒情急之下,心浮气躁,差错连连。
“哪儿,都许多年了……好看吗?”
李北寒道:“好看,您的肚兜儿,都好看。”
张玉衡衣襟敞着,露出白生生的锁骨,双手抵在李北寒胸前,双眼脉脉情深地凝望着他,仿佛在看自己的心上人,说出来的话,也让他心神荡漾,“你喜欢,二妈妈还有许多,都穿给你看。”
他话音未落,已然迫不及待地将脸埋到二妈妈的肚兜儿上,隔着一层薄薄软软的绣花儿绸料,贪婪地呼吸二妈妈双乳的香味儿,还忍不住张嘴去舔,将好好儿的肚兜儿都弄湿了。
张玉衡搂着他的头,喘息着道:“小孽畜,又来吃二妈妈的咂儿……你怎么,就吃不腻……”
李北寒的手从二妈妈的肚兜儿地下探了进去,去抓着二妈妈的奶子,粗鲁地揉弄,教张玉衡觉得又疼,又有怪异的滋味儿,北寒的手劲儿忒大,又长着枪茧,这样揉着他胸前的软肉,直弄到里边儿稍硬的“核”。
李北寒含混道:“您不也喜欢这样,还来笑话我。二妈妈,分开腿,我想看您下边儿您答应过我的,记得么。”
张玉衡轻轻一顿,睫毛颤了颤,他没想到北寒今儿会回来,也没想他一回来,还是青天白日的,就把自个儿往炕上按,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这会儿,假使北寒扒下他的裤子,还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八成和他老子一样,又惊又吓,立时翻脸罢。
这可不行,他还没怀呢。
张玉衡轻笑道:“你睁开眼看看,这是什么时辰,青天白日的,就要行此不轨之事,你好大胆!二妈妈劝你一句,切莫猖狂,要不,将来为难的还是你自己。”
李北寒不以为然道:“二妈妈,您又来和我说教。我衣裳可没乱,反倒是您,青天白日的,连肚兜儿都露出来了,我不说您,您倒教训起我来了!”
张玉衡教他的话给堵了回去,有点儿心不甘情不愿,可一时之间,哪儿又能想出什么有力的反击?他教李北寒抓着奶子又揉又舔,还要吃口头上的亏,真是什么便宜都让这小冤家占去了。
李北寒不管二妈妈做何反应,埋头舔弄他的奶子,不知不觉间,竟已把他的肚兜儿给推到上头,露出一对儿美妙的让他呼吸深重的大奶子,奶尖儿湿乎乎的,沾着他的口水。
李北寒咬着二妈妈的奶尖儿,笑了一下儿,说:“这下儿,不止肚兜儿,您的奶子也露出来了。二妈妈,您真浪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当着儿子的